幸子当时没有再问下去。第场野崎村演完后幕间休息时,幸子和阿春起身去解手,在走廊里幸子又追问这件事。据阿春说,上月下旬住在尼崎她父亲因做痔疮手术
来说,即使和切社会势力压迫对抗到底,也要促使其实现这场恋爱,终于突然夭折,时间她似乎有点儿茫然失措。可是她生性不是那种想不开人,不知什时候她又打起精神到西服学院学习去。内心如何姑且不管,外表上却马上恢复平素那个活跃妙子。幸子对此很佩服,她对贞之助说:“那样个细姑娘,总以为这次吃足苦头,可是她却并没有示弱,实在不得;毕竟细姑娘是个什都干得出人,不是们这种人能学得像。”
①当时日本打长途电话每次限定五分钟。
大概是七月中旬吧,有天幸子带同桑山夫人去神户与兵四喜饭铺吃午饭,饭铺里人告诉她,妙子刚才打电话预约当天晚上六点钟两客饭。妙子那天清早就离家,不知道她是从什地方打电话,也琢磨不透她和谁道。“与兵”小伙计还说细姑娘最近来过两次,都是和位男客道来。幸子不由得吃惊,很想盘问下那个男人体态,只是由于当着桑山夫人面,不好意思,只能含糊答应声敷衍过去。其实她真想弄清楚那个男究竟是谁,却又害怕戳穿西洋镜。因此,那天走出饭铺和桑山夫人分手后,她独自人去新市场看场以前她曾经看过次法国电影《望乡》。五点半电影散场走出电影院时,她想如果这个时候去“与兵”左近守候,也许正好能遇见妙子同那个男去吃饭;尽管这样想,她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径直回家。此后又过个月,到八月中旬,菊五郎来神户演出,贞之助、幸子、悦子和阿春四人曾去松竹剧场看戏(妙子那时常爱单独行动,即使幸子有时约她道去看戏或看电影,她总推说自己也要去看,不过这次不去),四个人在多闻大街八丁目电车轨道上跨下出租汽车,通过新市场十字路口走向聚乐馆时,贞之助和悦子先走过去,幸子和阿春却撞上红灯停下来。这时辆汽车从楠公前驶来,转瞬之间驶过她们两人眼前,车子里坐正是奥畑和妙子。盛夏大白天里,看得很真切。不过车子里两个人正在谈话,似乎没有注意到幸子和阿春主仆俩。
“春倌,这件事不许对老爷和悦子讲!”幸子说完马上闭嘴。阿春看到幸子脸色下子变,她自己也非常认真地应声“是”,只管低着头走路。幸子为镇静下心跳,面盯着走在百米以前贞之助和悦子背影,面故意放慢脚步。遇到这种时候,幸子往往指尖会发凉,她不知不觉地握住阿春手,如果沉默不语,反倒憋得慌。
“春倌,细姑娘事情你也知道点儿吧?……近来她似乎在家里会儿也呆不住样子……”
“是。”阿春又答应声。
“没关系,知道什你就讲吧。……刚才那个人打电话到家里来过没有?”
“电话事情不知道,不过……”阿春踌躇会儿以后又补充说:“前几天在西宫曾碰到过他两三次。”
“是刚才那个人吗?”
“是。……还有细姑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