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却和上次完全不样,并且把双腿夹人固定戏码提前半个小时,吻个瘦弱惶恐少年打工仔,引来哄笑,她骑在他腿上凶巴巴地质问道,是初吻吗。可怜孩子被她吻得发抖,低声说,是。最后时间里,她奉上曲荒腔走板“对你爱不完”,与色情完全无关,听得端木云想哭。人群散去后,他没有走,在酒吧里又喝会儿,看见大个子杨雄站在门口,那模样并不是顾客,而是看场子保镖。过会儿,他看见鲁晓麦走进来,和傅民生说话,感到不可思议,趁其不注意赶紧溜出去。
街上已经没人,路灯还亮着,穿黑纱大氅姑娘换件白T恤,独自走出旅馆,脸上妆还没有卸掉。有个剃板寸男人从后面跟过来,照着姑娘脸上甩个耳光,姑娘捂着脸,声不吭。这个男人走以后,端木云上前,停住脚步。姑娘问他,好看吗。尽管不知道发生什,端木云还是说,别难过。
去你,怎可能为这种事难过。姑娘温和地斥责道,好啦,小孩,别看,上个星期骑过你,记得你腿,但是别他妈再看着。这事儿,不值得看。
端木云说,好,不看你,要抽烟吗。
姑娘说,来根。
两个人叼着烟往前走,姑娘手里拎着个旅行袋,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决定陪她走段路。姑娘说,骑在所有人身上,他们都不曾勃起,只有你勃起,他妈当时真吓跳。端木云说,不可能,每个男人都会勃起。姑娘说,哼,你不懂,在那种场合他们恰恰会被吓软。这话带有夸张成分。端木云说,既然你这说,还蛮高兴。姑娘说,也蛮高兴,不是鸡,是个表演者,需要你有生理反应,不管是哭、是笑、还是勃起,鸡最好你没反应、早点结束。端木云问,为什。姑娘说,可以省下人工啊。好吧,端木云说,下次记得不要夹那重,要不是坐在靠背椅上话,腰可能会被你弄断。姑娘笑起来,走在小镇石板路上,皮鞋发出咯咯声音。她忽然停下,让他拎住旅行袋,从里面取出低帮运动鞋,单腿站立,交互换鞋,全不需要他扶。这是个会跳舞姑娘,平衡能力不错。接着,她摘假睫毛,眼睛变小很多。端木云想,她不会在夜晚大街上卸妆吧。然而姑娘只是把假睫毛放进化妆包里,继续走路,步伐仍旧拖拖拉拉。夜晚很热,她脸上妆已经花,经过路灯下,看到斑驳浮粉。端木云问,你是不是很累。姑娘说,当然哪,个多小时就在台上连唱带跳,你试试看。端木云问,你艺名叫飘飘,真名叫什。姑娘说,打工仔,你怪里怪气,不够gentleman,你应该先介绍自己尊姓大名,但即便如此也不会告诉你叫什名字,就是那个在江湖上飘啊飘飘飘。端木云说,也对,那也不介绍自己,他妈是那个在天上飘啊飘。姑娘问,什。他说,云啊。姑娘又笑起来,说你讲话神经兮兮,会把良家妇女吓坏。她伸手要烟,端木云又给她根,并为她点烟,随口说,你抽烟有点凶啊。姑娘吸口,抬起头将缕漫长烟气吐向他头顶,随着她逐渐正视他眼睛,烟气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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