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镇不是几百年历史),紧靠着条新造大街,夜幕之下,霓虹灯闪烁,整条街面上全是洗头房和桑拿房,间或有些餐馆,也是为那些客人和姑娘们准备。街上并没有太多人。俞凡说,这要是在南方,女孩们会坐满人行道,像场嘉年华。傅民生说,临平不流行这种排场,不过你要是待到凌晨两点钟,就会看到无数女孩出来吃宵夜,场面也很壮观。俞凡问,有没有本地女孩。傅民生说,不可能,本地女孩不做这种生意,全是南方来,也有东北,她们比较便宜,也豁得出去,你们搞不好会遇见老乡呢。这时,俞恒伸手拍拍傅后脑勺。傅改口说:本地女孩也有啦,不在这里,都在宾馆里招待外国人啦。
三个人停自行车,沿街步行,除霓虹灯和金鱼缸里闪而过女孩们,并无其他风景,女孩们也不出来招徕客人。走到家桑拿房门口,见两条壮汉正在殴打个穿制服服务生,帽子都打飞。三人不动声色,站着看,直到个穿夹克衫矮胖男人在几个人簇拥下钻进辆凌志轿车,傅民生才说:那就是叶嘉龙。二俞面面相觑,目视汽车开走。后来,俞恒拍怕俞凡肩膀,那意思是对方人太多,算。
人走空,被打那服务生坐在地上不动,傅民生过去轻轻踢他下,问道:叶嘉龙为什打你?服务生说:走路不小心撞他肩膀。傅民生说:你这不是找死吗,叶嘉龙肩膀。服务生站起来,冷笑着抹把鼻血,本想回去,俞凡递包餐巾纸给他,又发根烟,说:听口音是南方人。服务生说:江西。俞凡说:们同乡。
这服务生叫周伟彬,当晚起喝点酒,他来到E市才半年,并不知道叶嘉龙是谁,也不清楚其行踪。矮胖子经常带着人来桑拿房,见过几次,但无法推测下次是什时候,有时来群人,有时似乎只有他和司机,如此而已。俞恒问,进桑拿房次通常花销多少。周伟彬说,人两千吧,但这家是会员制,你得买卡,五千万打底。傅民生问俞凡打算怎弄,后者摇头说,没想好。周伟彬问,你们是怎回事?傅民生想说,被俞凡制止。他们打电话让鲁晓麦起来吃饭,她到场听就笑起来,说能凑这桌真不容易,全是叶嘉龙仇人。俞恒又制止她继续往下说,生恐周伟彬出卖自己。周淡淡地说,在家乡是捅伤副县长儿子,逃出来。那时候,几个人全都喝多。
周伟彬最初以为这是伙绑架犯,他建议找几个阔绰生意人下手,不推荐叶嘉龙,黑吃黑风险太大。俞恒拍拍周伟彬肩膀,提醒他,没想好事情不必乱说。不久,二俞也在临平找到工作,俞恒在家大浴场做服务生,后来又去夜总会,俞凡认识个开餐馆女人,在店里帮忙。鲁晓麦喜欢俞凡,为此难过阵。然而没过半年,俞凡和那年长而风骚本地女人也闹翻。
有阵子,鲁晓麦和俞恒谈恋爱,两人上过几次床。正如鲁晓麦所说,并不是很愉快经历,甚至有点滑稽,谈阵也就分手,友谊还在,人没散,挺好。俞恒腹部有条刀疤,问是怎来,他说,喝酒打架,被人捅。过后又补充说,是劝架,为俞凡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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