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他像孩子似吸吮时,她自言自语地问:“你说,年到头吃是粗粮,过年过节才能多吃到几斤细粮,鱼啦肉啦鸡啦蛋啦保养身体东西长这大没吃到过几次,咋会有这足奶水呢?”
秉昆只管孩子似享受,没接她话。
他很喜欢和她闲聊,也喜欢听她自言自语。虽然只不过幽会两
过后,她捧着自己边乳房让他吮。她说自己起初唯恐奶水不足。孩子上不户口就买不到奶粉,那不就惨吗?没承想奶水特别多,孩子吃不完,经常胀得乳房疼。有时胀得没法,就偷偷挤到碗里倒掉。明知是好东西,倒掉又可惜,那不是将好东西白白糟蹋吗?
他说:“糟蹋不对,应该给光明喝,他正在长个子时候,需要加强营养。”
她说:“那怎可以!那种话怎能对弟说出口?”
他说:“你骗他嘛,告诉他是牛奶,或者羊奶。”
她说:“牛奶羊奶都有膻味儿,人奶没有。弟又不傻,骗不他。再说牛奶和羊奶都不易买到,家里怎会有呢?他想就不对劲儿。”
她是聪明女人,猜到他意图。
他问她好找不好找?
她说怕真进错门,白天已探过次路,嗔怪他起码应该写个“想”字,那她看就更明白,不必费思量。
是在自己家里,他心里安定多,搂抱住她说下次定写上。当然也替自己辩解几句,说当时要写话太多,千言万语,反而不知该从哪句写起,就想当面说给她听。
她笑道:“那现在就把你那千言万语说给听吧。”
“挤在碗里给你妈喝不行吗?你妈那瘦,有时看着她好心疼。”
“也那想过,哪敢说呀?片孝心也不敢跟妈说呀,真说还不把妈气个好歹呀?妈真生气,骂和弟时候可凶,那时和弟都怕她。”
“小时候听妈讲,古代还有那孝心儿女,父母生病,肯从自己身上割下肉来做药引子呢!”
“那是不同。谁喝过个女人奶,那女人差不多等于是谁妈。如果妈病,真得人肉做药引子才能治好,也肯为妈从自己身上割下片肉来。几斤是做不到啦,半斤八两不怕疼。”
二人话说得很认真,谁都绝无调笑意思。他俩是在认认真真地讨论,最值得珍惜和最有营养好东西,怎做才不至于白白糟蹋。最后达成共识还是由他享用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他也笑,红脸说:“那太耽误时间。”
她告诉他,正巧这段日子是她安全期,他大可不必担心她怀孕。而这也正是他顾虑,于是再无任何心理障碍放心大胆起来。
郑娟是好老师,他也是好学生,二人渐入佳境,生理需要大获满足同时,也都品尝到心灵参与美好感受。
国家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又番政治风云,以便某些最顶层人物实现他们目。而在最底层,两个卑微青年因为实现渴望已久目,快乐如天使,满心间充盈着喜悦,也充盈着感激。不知道最该感激何方神明,于是便将所有感激都表达给对方,而那是不需要语言。
在当年,像他们这些底层青年,也只能祈求这种幸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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