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拯救他们脱离煎熬。筏驮摩那却仍然沉思,浑然不觉,他回到人间,站在棵沙罗树下,感到脚下有动静,低头观望,竟是个饿鬼藏在他趾甲泥垢中,跟着逃出地狱。此物腹胀如鼓,头大脖子细,双眼凸出,也看不出是男饿鬼还是女饿鬼。这饿鬼说,饿呀,给口吃。筏驮摩那全身赤裸,连讨饭碗都扔掉,没带口食物。饿鬼说,让吃你,让吃你。筏驮摩那想到圣人曾以血肉饲恶虎猛鹫,便答应饿鬼要求,他站在沙罗树下又沉思起来,全不在意,世间痛苦对他来说已经不存在,只有那正觉仍未思量明白。饿鬼便跪下,对着筏驮摩那捣鼓通,吮完之后,舔舔嘴巴尽兴而去。筏驮摩那十分惊讶,他是有过妻子人,当然知道这手,只是感到困扰,也困乏。久久没有答案,他便去问那道行高深巴湿伐那陀派隐者,究竟是几个意思?隐者听微笑说,筏驮摩那啊,饿鬼们在地狱中遭轮回惩罚,牙齿全部落光,食道细如棉线,甫出狱,只能吃点半流质,你修行十二年,竟不知这个常识,饿鬼遮业正是筏驮摩那你痴业啊。
讲完后,李白解释说:“这个神圣又恶心故事,影射是个瓶颈期作家。”
南说:“以为是个黄段子。”
“以黄段子形式吧。”
再来个。
从前,有个法国小伙子,是处男。战争爆发后,他被征召入伍,就要去马恩河边与德军大战。他想到自己还没有尝过女人滋味,便走进巴黎家妓院,找到位美丽吉卜赛女郎。那女郎与之云雨后,赞他那话儿是全巴黎最大。又说,假如落在德国人手里,按照普鲁士风俗,只要你那高卢话儿比他们大,就会给你切下来。小伙子大哭起来,他倒是不怕死,只因刚刚做男人,十分珍惜自己话儿。吉卜赛女郎又说,有法术,可以使你话儿变成全巴黎最小,这样可保平安,只是要付大笔钱哟。小伙子思前想后,与其切那话儿,不如就变小点吧,当即掏腰包。女郎施法,果然灵验。不久,小伙子上战场,来二去,不幸被德军活捉。照惯例脱下裤子比比,真很小,小得不能再小,小得那伙德军都同情地落下眼泪。名德国老兵拍拍他肩膀说:孩子,知道你去巴黎吉卜赛女郎那里,她给很多人施法术,只是没有告诉你们个常识。小伙子问,什常识。老兵说:只要你投降就不用切鸡鸡。
南躺在床上大笑:“听上去是德国人编段子。”
“这影射是个面对批评作家。”李白说,“仍然以黄段子形式。”
讲最后个。
从前,十九世纪末,有个阔佬,总爱花钱请人给自己画肖像,那些画家模仿拉斐尔风格,模仿安格尔风格,模仿德拉克洛瓦风格。当然,都是些三流画家,风格也很过时。这阔佬听说在法国有群特立独行画家,个个牛逼得不行,他就揣着钱去巴黎。他找到塞尚,塞尚说,先生,不怎会画肖像。他找到德加,德加说,先生,只会画女子。最后他找到凡高,凡高说,先生,缺钱。买卖谈妥,阔佬就坐在画室里。第天,凡高画张空椅子。第二天,凡高画张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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