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问他:“你病好些吗?”
“早就好。”傅岳庭说,“你看像发烧样子吗?”
他没有把实话告诉秦砚。
上午睡过觉后,他确好转很多,但
傅岳庭低声说:“你照顾那多次,这次终于轮到照顾你。”
听到这句话,秦砚微顿。
从小到大,他都不擅长被人照顾。
父母记忆早已没,被韩峰领养后,他即便生病也不会说出口,再长大些,他更很少生病,哪怕病,为公司继续发展,他也会带病上班,最好当作没有病过。
生病是个人事。
医生再对秦砚说:“有哪里不舒服,随时告诉。”
秦砚说:“谢谢。”
医生于是和傅岳庭点头示意,转身离开病房。
傅岳庭也转过身:“给你倒杯水。”
秦砚问:“你手怎?”
秦砚道:“好。”
医生点点头,又转身看向傅岳庭:“还有傅先生伤口,也需要换药。”
刚才因为角度问题没看见,听到医生话,秦砚这才注意到,傅岳庭整条左臂包半,只有手腕和手掌还没被绷带缠绕,却也有已经结痂细碎疤痕。
傅岳庭只不甚在意地微颔首,继续问:“他伤,还有什地方需要注意?”
“秦先生身上伤共有五处,不仅是后脑,身上三处擦伤,和脚骨扭伤也需要好好休养,就算是出院以后,最好是尽量卧床静养。”医生在整个下午里也明白傅岳庭始终重视秦砚超过自己态度,没觉得意外。
秦砚看着傅岳庭。
傅岳庭立刻松手。
他退后步,习惯性脱口而出:“抱歉……”
所幸及时进来医生打破气氛。
看到秦砚已经醒过来,医生上前两步,把病情说明遍,问道:“秦先生,你现在感觉怎样?”
他不习惯被别人插手自己生活。
至于被照顾。
这还是第次。
秦砚很快抬手拍拍傅岳庭手背。
傅岳庭会意,收回水杯,放在旁床头柜上。
傅岳庭说:“只是破皮,他们大惊小怪而已。”
用倒水功夫整理好情绪,他重新回到床边。
秦砚正要起身,可刚有动作,眼前就有些发昏。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不要乱动。”傅岳庭忙按在他胸前,话落把床头调高,小心把水杯送到秦砚面前,喂他喝下几口。
这场景十分熟悉。
回完之后,他想想,又说:“对,要避免碰水。”
闻言,秦砚微蹙眉:“需要几天?”
“看愈合情况吧。”继而想到是夏天,医生说,“洗澡话,能忍就忍忍,不能忍,最好是请家属帮忙擦擦。”
说这句话时候,医生看向傅岳庭,“其实也不麻烦,避开伤口就是。”
傅岳庭心里狂跳,面不改色:“好。”
秦砚转眸看向他:“好多。”
即便没有动作,后脑还是有阵阵钝痛传来,但比起昏迷之前已经好许多,脑海晕眩感觉也有所缓解。
傅岳庭已经退到旁,不发言看着两人对话,再看着医生为秦砚检查完毕,才问:“有好转吗?”
“是。”医生笑道,“伤口愈合情况很好,不过考虑到病人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因素,建议再住院观察晚。”
傅岳庭看向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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