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把吃剩饭盒放回配送员带来箱子里,等着对方回来收走。
秦砚说:“你陪留在这里,傅氏没问题
“你有外伤,又睡这久,担心你吃不下饭,所以定粥。不过中午没来得及吃饭,你定饿,这里还有蒸饺。”
秦砚直看着他动作,听到他考虑得这样周全,不由有些复杂。
傅岳庭问:“怎不吃?”
他忽而想起什,又重新烫个汤匙,放进粥碗里,“用这个,省力些。”
秦砚很怀疑,傅岳庭眼里扭伤,是不是和常人理解扭伤不太样。
秦砚接到手里,发现毛巾还是温。
当初他照顾傅岳庭时候,从没想过这些。
傅岳庭身为豪门继承人,却比他更加细心。
“怎?”傅岳庭洗第二条毛巾,见秦砚还没动作,问句,“没洗干净吗?”
“没有。”秦砚擦去唇角牙膏泡沫,又接过第二条毛巾擦脸,“谢谢。”
傅岳庭注意到秦砚视线,沉声解释:“护士帮你换衣服。”
趁他处理伤口时候。
见秦砚要继续起身,他忙走过去:“小心。”
料到会有这样场景,他早在病房里准备轮椅。
他想更贴近秦砚,却更希望秦砚没有闪失。
出门趟,在雨水里滚过圈,带着紧绷心情来到医院,等到终于听到秦砚没有大碍消息,他坐在床边,整个身体都变得沉重许多。
刚才实在没能坚持住,才堪堪昏睡半个多小时。
但他解秦砚性格。
如果知道他还在病中,秦砚定不允许他继续留在这里。
秦砚确没看出他隐瞒,转而问:“辛曼知道这里事吗?”
这样架势,几乎要把他当成易碎花瓶对待。
反而傅岳庭自己手上也有伤,根本没被放在心上。
秦砚说:“不要忙,你也吃吧。”
“好。”傅岳庭依言拿起粥碗。
早上之后,终于吃到第二顿饭,满足空空如也胃,脑震荡症状似乎也平缓许多。
傅岳庭把毛巾放回盆里,才转身推着他回到床边,把他扶回病床上躺下。
刚为秦砚盖上被子,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酒店配送员。
“进。”
傅岳庭说完,从床上拉起小桌板,示意配送员把送来晚餐放好,又把筷子拿热水洗过遍,才递给秦砚。
“不要站起来。”到卫生间,他直接帮秦砚冲洗好用具,端着盆在秦砚面前,谨慎对待秦砚每个动作。
秦砚手里被他塞进牙刷,有些无奈:“只是扭伤脚,不是摔断腿。”
“那也不能冒险。”傅岳庭丝毫没有让步意思。
见状,秦砚只好继续下去。
刷过牙,傅岳庭看着他漱口,又拿毛巾洗过拧干,递给他。
“她下午打电话过来,只说你这里还有事要处理,之后跟宋总说明情况,让他去处理。”傅岳庭简单说完,才告诉他,“今晚你在这里忍夜,们明早出发回去。到时候宋总会在医院等你。”
“好。”他做得都很稳妥,秦砚无可挑剔。
安静片刻后。
傅岳庭又说:“你应该饿吧,订晚餐上来,很快就到。”
“好。”秦砚在床上缓解会儿,抬手掀被子,打算下床去洗漱,却发现身上已经换成医院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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