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深想话里含义,只对上这双眼底日渐消融笑意,他颈侧隐约麻痒就仿佛撩拨着心底缠乱丝弦。
江虞握着围巾手微微收紧。
这点,他也下意识不去深想。
郁时青说:“只是兴趣,不如你那专业。”
“你拿过奖,还说不专业?”江虞心中动,“说不定可以请你做最后场演唱会嘉宾。”
任柏感兴趣地问:“拉大提琴怎当嘉宾?”
江虞说:“帮伴奏。”
任柏立刻想起昨天演唱会上,江虞自弹自唱,也是只有钢琴伴奏。
他倒退半步:“你怎这看着。”
江虞嗓音冷沉:“对郁时青私生活不感兴趣。”
话落转移话题,“这里面是什?”
任柏直觉说错话,但不知道哪句话得罪江虞,只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好惹,于是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是衣帽间里
江虞越走越远。
郁时青看任柏眼:“你应该记得,你每天都和在起。”
任柏大脑飞转:“过年时候就没有!”
说到这,他立刻转身走向江虞,“江虞,那段时间你和郁时青在起,他有没有出过门,有没有哪个omega来找过他?”
江虞只抬手扶扶围巾:“没有。”
他看眼郁时青,抬手立起衣领,拿起手边围巾再搭上去。
任柏注意到他动作,再看到处都是围巾:“江虞,你是冷吗?”
江虞又看郁时青眼。
郁时青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任柏忙问,“生病?要不要吃点药?”
“你觉得怎样?”江虞看向郁时青。
郁时青也看着他,含笑说:“只要你开口。”
话里不设限制纵容让任柏眼皮跳。
听起来好像没什,但他可从没见郁时青对谁说过这样话。
江虞薄唇微抿。
个收纳橱,略窄,不注意话很难发现。
“是郁时青琴。”任柏主动打开橱门,解释说,“大提琴,他从小就练,还拿过不少奖呢。”
里面果然装着大提琴琴盒,底下随意扔着几个奖杯和证书。
任柏满脸无语:“你奖杯都被偷过次,你还这放。”
江虞看向郁时青:“原来你会拉大提琴。”
任柏不肯善罢甘休:“那昨晚呢?你知不知道是谁在郁时青脖子上咬口?”
他回头看看,啧啧称奇,“太不矜持,看就很狂野。”
江虞:“……”
他终于转脸看向任柏,黑眸微凛。
任柏后背凉。
郁时青说:“不用,注意休息,下午就会恢复。”
“那怎还不去休息,在这里找什围巾——”说到半,任柏睁大眼睛,“郁时青,你脖子上怎?”
江虞问心有愧,转身走到旁,不参与这段对话。
郁时青面色不改:“被蚊子咬。”
“你开什玩笑,这种天气哪儿来蚊子?”任柏说着,走上前刚看眼,脸震惊,“郁时青,你不要告诉,你背着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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