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太多，最后脑中也乱
，伊墨承认自己是不喜欢思考，太累，而且有些问题，
旦你思考，通常代表没有结果。
又挺身在那湿暖地方蹭蹭，收紧手臂，伊墨什
都不再想，拥住怀里人合眼与他起睡。
伊墨却没有再动，就那把自己放里面，堵住自己东西流出来，而后闭上眼蹭着柳延后颈，轻声道：“就这睡。”
“……”
“
喜欢搁里面，”伊墨说，又咕哝着说：“东西，不想让它流出来。”
“……”柳延闭着眼，脸上红透，良久才应句：“快没才晓得堵……”话没说完自己窘，说不下去。
“没事，”伊墨亲着他耳朵道：“剩下这些留着……留着让你给生小蛇。”
高潮过去许久，柳延空茫脑子才逐渐恢复。如不是切实醒着，柳延真觉得，这场欢好简直要把人弄死过去——除生理还有心理都饱受蹂躏。床上也被蹂躏斑驳狼藉，印湿铺盖后身体无意中碰到，便是冰凉凉，粘腻腻。
抱在起休息许久，伊墨还粘糊着不肯出来，不出来也就罢，他还像抱着个娃娃似，边把柳延抱死紧，边轻摇轻晃，全然展现是餍足后得意和懒洋洋欢喜。
柳延闷不吭声地随他摇晃，直到身体里那堆液体被摇晃着流出来，失禁般感觉，才忍不住用指尖挠他下，无精打采喃喃：“下去打水。”
伊墨也感觉到，淡定评价句：“你好湿。”仿佛那些东西根本与他无关似地，云淡风轻潇洒。
潇洒到欠抽地步。
论厚颜无耻，谁也不是这老妖怪对手，柳延甘心认输，又怕他真心血来潮，弄些什东西来让自己生小蛇，赶紧闭上嘴，闭严严实实。
实在太累，没会儿，柳延就睡着。
只余伊墨默默抱着他，没有丝睡意。他是妖，想睡可睡几百年，不想睡，也可以几百年不睡。遇上沈清轩之后，有很长段时间，他像人类样，夜里熄灯上榻，早上揭被起床。究其原因，也不外是身边有这样个人，睡觉时拉着自己，起床前也会亲着自己。这样想，其实做人其实也无甚不好，有人陪在身边，守着日月更迭，有生之年，不离不弃。
然而做人又有太多不好，诸多束缚，第世沈清轩放不下家，第二世季玖放不下国。这样想着，伊墨不由得想到自己，其实也未必自由。
人有人道，妖也有妖规矩。世间万物，皆不自由。
可惜柳延连抽人力气都没有，十几年娇生惯养，经不起大折腾，只好躺在元凶怀里，默默感受着那地方不断往外流淌某些东西。
伊墨是偏偏不想动，就搁在他身体里，压在人身上，边摇晃着边悄悄摆动着腰在里面蹭来蹭去，没蹭两下，那玩意又变大。
柳延这回用指尖狠狠挠他下，道：“不行。”
伊墨知道不行，这身子是第回，刚又被折腾狠，该让他休息。所以也没有再动，只是把自己狠狠往里塞塞，随后将两人摆弄着换个姿势，侧躺着从背后搂着他，那玩意还是锲而不舍留在柳延身体里。
柳延嘶地抽口气，里面又被勾有感觉，却又带着痛。实在是懒得动，柳延干脆连话都懒得说句，爱怎样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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