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会,沈珏忍不住道:“爹,要不然下山住几天?”
柳延顿下,耳根又红,却道:“院子虽小,却也该留得住你。”
伊墨说:“你能去哪里?”
沈珏确实无处可去,也无甚想去地方,家是他唯可放松无烦忧地方,自小如是。即使挨打,被责罚,也知道是为自己好,这样想,疼也弱三分。况且,他小时性情虽野,却也被教化极通情理,极少犯什错须挨打惩戒。
所以他恋家恋极深。既然都这说,沈珏就不走,反正他们再亲热,也不是没见过。
许是被那声“相公”制住,柳延在他怀里低眉顺眼,伊墨掐重些,他就缩下,伊墨揉搓轻缓他也不动,老老实实。既不抗拒,也不摆脱,束手束脚,两只乳首都被玩红肿,才垂着脸,小小声说句:“这光天化日……”
门窗都未闭,只要沈珏有心,便能眼看到屋内景象。着实是乱来。
他既然发话,伊墨也就收手,重新端起碗,鸡汤原是热腾腾,现在上面浮着层油光,却不烫手。伊墨含大口,低头凑过去,柳延面红耳赤,却抬起下巴,嘴唇微微张着,接过来后咽半,剩下半又渡回去,两人舌尖不时碰到处,碰到就卷在起,缠缠绵绵亲着。
这样喝法未必养人,伊墨却从中得到许多快活,柳延也坦诚很,即肉麻些,却还是享受。
既然双方都是享受,再肉麻,也都受得住。
。
局势翻盘不过瞬,柳延呆站好会,才让沈珏再端碗鸡汤。
这点小事,两人都能折腾出番滋味来,可见也是天上对地上双,活该凑块。
又次赢过他,伊墨好脾气把人抱怀里,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而后捏勺搅匀汤水,吹凉自己咽下去,说:“味道不错。”
输家自然老实坐在他腿上,脑子里还在回味刚刚那声“相公”,也不知咂摸出多少情深缱绻来,自己耳根红总也退不下去。
唯独沈珏坐在灶房里,默默地数着光阴,碗鸡汤送进去已经个时辰,也不知道什时候去收碗才算合适,只好摇头。
天厮混,到晚膳伊墨总算知道收敛。
沈珏端饭食送进屋,知道他们刚成亲,现在就是两个人捏成个,分也分不开,摆好碗筷,识趣就要走,伊墨唤住道:“起吃。”
父亲发话,沈珏自当从命,又去取副碗筷,坐在凳子上。
三人也无甚客气,柳延先动筷子,夹起菜肴放在沈珏碗里,又给伊墨夹些,自己便低头吃开。
直到伊墨含口鸡汤,扭过他头,嘴对嘴喂过去。柳延猝不及防,狼狈咽鸡汤,又被人狠狠亲顿,才回神,伊墨却平静说:“这样喝才养人。”
“……”
“养好些,晚上才好伺候相公。”伊墨认认真真说,放下碗,只手挪腾到他腿间,不轻不重掐把。
柳延身子缩,本欲说些什,结果张嘴却什都说不出来,脸上热能生煎鸡蛋。
桌子下那只手还不罢休,手指挑就解衣襟束带,刁钻潜进去,冰凉指尖亲吻似地触触对方胸口,而后捏住那点嫩肉,在指尖把玩着,搓捏拉扯,逗小小块嫩肉,在他手下硬硬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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