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遍又遍唤:“伊墨。”
他声音虚无缥缈,在空气里经久不散。
除这个名字,除指尖抚触冰凉,此刻,他无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向7·23事故中所有罹难同胞哀悼;向所有不在公布名单上死者哀悼;向所有失去亲人同胞祝福;
向所有参与救人同胞致敬,尽管你们只是普通百姓;向所有坚持良知媒体人致敬,尽管你们知道会丢掉饭碗;向所有为正义和良知出力网友致敬,尽管你们知道无论转发多少微博,最后都会被河蟹;但是,依然有很多人没有放弃,为自己良知坚持,为这个国家免于沉沦更深黑暗而坚持;向所有善良,保持人性光明与善意人,致敬。
对着黑蛇自说自话:“你可趁着现在多咬几次,往后别突然来下就行,怪吓人。”
那蛇吐着信子,扭身就要跑,概因先前咬过他好几回,也没把这东西咬死,反倒是自己莫名其妙昏过去,心里知道不是对手,识趣很。
沈珏很惊讶,边不让他乱跑,边说:“爹,他真不咬啦!”
柳延只是笑,笑容平静,那丝丝惆怅,掩极好。
黑蛇在沈珏手上挣好会,也没挣脱开,索性就放弃,不再挣扎,要死要活由他,自己确实弱小,这点判断无需灵智,只是本能。
——溯痕。
见他放弃,沈珏将蛇交给柳延,确认柳延不会天天被咬,也放心,道:“雨停,去找些野物来喂他吃,爹你别让他乱跑,要是钻到哪个洞里去,也不容易找到。”
柳延应声,看他矫捷身影彻底消失在黑夜中,低下头,柳延将放弃挣扎黑蛇紧紧拥进怀里,这动作过于突然,已然装死蛇受惊,又抬起头,口咬在他身上。
尖锐毒牙刺破血肉肌理,刺入前夜,他曾细细亲吻过地方。被他伤到人只微颤下,没有任何动作,指腹执拗而温柔在那冰冷鳞甲上抚摸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遍又遍摩挲,仿佛世上最珍贵宝物。
“伊墨。”
柳延低低唤。烛火摇曳着,光线明昧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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