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吧。
姊姊定也明白,有时候有种冲动,想问问姊姊,这做到底有什“意义”?想带姊姊,去看看妈妈房间,那个在床底下,在任何角落,都塞满东西,陈旧潮湿房间。想,这样也许姊姊就能明白想法,因为当时,即使是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她说明。记得有次,姊姊问,知不知道什叫“嫉妒”?说不会解释,老实说,经常不记得那两个字要怎写,记得姊姊低头会,又抬头盯着马路尽头,那辆汽车每次都在那里停下转角。
后来,也许不完全是因为姊姊关系,这些夜里等待终于有结束天,姊姊得到胜利。姊姊结婚,宣布她永远不回来那年,考上基隆所高职,每天通车上学,日子在看不相干书中度过。妈妈还是日复日在中午起床,化好妆,去金北海上班,金北海生意突然好起来,大概在台北附近些地方,生意都会轮流好起来吧。
当兵时候,有天放假回来,发现村子里那段大马路正在拓宽,邻近房子都被铲去半。在小学旁临时站牌下车,发现小学校门不见,走回家,发现家只剩下半,家客厅,和姊姊房间都变成马路,妈妈房间,正对着大马路,从地板到天花板,结结实实地塞满家东西。站在那里看很久,看着假日车潮辆辆从家前面慢慢通过,然后走到金北海去找妈妈。
妈妈请两小时假,带到小学后面空地上,用三角板搭起临时住所。妈妈住地方,大概有十坪大小,妈妈说等马路铺好,“z.府”会帮们盖新房子,房子虽然只剩半,但“z.府”会盖二楼做补偿,所以大小还是样,还多个楼梯。看着马路上卷起灰尘,告诉妈妈,们“z.府”真有魄力。妈妈笑,这多年,除看电视时傻笑,真第次看她笑。回头看看妈妈住地方,发现墙角堆很多没有开封小家电,光是果汁机就有三台,问妈妈这些要做什,妈妈说,现在这里每个礼拜都有流动夜市,这些是买来,很便宜。妈妈问退伍以后要做什,说,找工作,去台北。妈妈说这样也好,她在屋子里看会,像是要看看有什东西可以给,最后她问要不要带把吹风机走,她买很多,脱下帽子,指指平头,笑着说,不用。
就这样,退伍后,也来到台北。开始,根本没有心情工作,只是租个小房间,每天无所事事,照着出现在脑海里,曾经听过那些地方,个个去看看。有次,也登上那个摩天大楼,去看看台北市街景,想着,如果从这里往外面看,那方向突然变得很清楚,反正这多马路、桥、高速公路、铁路上,这多车子,们不是来台北,就是离开台北,们不是往南离开,就是往北靠近,个地方可以大到这样点都不抽象,切好像都可以很确定样子,想,光是这点,就决定要留在这里。
昨天整天雨下得很大,阿治跑出去喝酒,傍晚回来时候,他把烟灰缸从电视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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