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王维十九种方式》美国版问世两年后1989年,收到来自墨西哥本书:《如何阅读〈观看王维十九种方式〉》(ParaleerNineteenWaysofLookingatWangWei)。作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愤怒教授。这本书由他自费出版。
教授书比自己这本厚得多,对文本几乎做逐行分析,满是痛斥谩骂与人身攻击。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小点上与看法致时刻最有意思:“几乎没有人是永远完全错误,而在这里,最终,温伯格先生还是击中要害。”作者在书最后说自己现在正努力研究另外些关于中国诗歌文章——但不幸是还有待完成。
几年之后,在墨西哥城做次朗诵,完毕,个瘦小中年男子,带着谷仓失火中只老鼠那样表情,急促地奔向。“你好,是愤怒教授。”他提到自己时候用是给他绰号而非真名。“想把这个交给你。”他递给个牛皮信封。
“这是什?又是骂?”
“不然呢?……不过想谢谢你。被邀请到夏威夷场会议上宣读这篇论文。在那里度过美好时光,这切都要感谢你!”还没来得及回话,他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自然迫不及待地读他最新文章。这是英语写就篇批评研究,是关于首古诗些现代汉语翻译。尽管这是个从没有写过,也对之无所知主题,但教授时不时打断自己讨论,加入可能反应:“这体现许多对温伯格来说很珍贵特点”,或是,“不难想象温伯格与他同伙震惊尖叫”(个敌方部队——现在已经变成个团伙)。
当然,愤怒教授是文学批评家最纯粹形态:个人,生致力于爆破个无名作家作品。他明显是唯个真正需要读者。但是,当他惬意地躺在夏威夷沙滩上,如果想到身处纽约寒冷冬日,或许只是为刁难他,不再码字,他是否有过恐慌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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