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听到消息说奇兵缴获马匹已经数千之多,又会儿,奇兵已经攻占敌人壁垒。郭京好消息不断,但突然间,城门砰然而闭,人们才意识到刚才好消息都是假。
事实上,奇兵部队刚出城,就碰上敌人数百骑兵,金军铁骑下子将奇兵冲散,瞬间战斗就结束。
由于吊桥上压太多尸体,留在瓮城上张叔夜士兵拽不起吊桥,只好在慌乱中将城门关闭。郭京在城门关闭前刻,率领剩余奇兵冲出城,号称要亲自下城作法,打败敌人。他出城后,乘着乱急匆匆向南逃走。由于当时金
名声越传越大,人们称呼他时候,都恭恭敬敬叫他“郭相公”。他所招募人也不以身体条件为基础,而要看是否有自己套神秘学理论。只有和他“六甲兵法”合拍人才会被招募。有位卖线,郭京见到他就授予将军职位,因为卖线“相”很符合他胃口。另位叫作刘无忌卖药道人,因为会头朝下倒立泥中乞讨,也被郭京招募。有个正规军武臣愿意当他裨将,他拒绝,说:“你正月就要死,怎可以当裨将?”
人们问他这样兵怎打仗,他就回答:“兵不用打仗,只管去砍头就行。”
金军进攻越来越激烈,郭京却越来越镇静,他号称可以在三天之内将敌人打跑,直追到阴山脚下。
闰十月二十五,北宋军队实在抵挡不住金军进攻,宰相何666与枢密院孙傅请求郭京,这已经是最危急时候,再不出兵金军就打进来,郭京才决定在当天出战。
他出战时规矩很多,先在城墙上挂天王旗,号称可以让敌人丧胆。之后大开宣化门,派他人马出战,他自己留在城头上指挥。
汴京城士兵百姓听说郭京出战,纷纷来到城墙上,向下张望,看他怎打仗。观望者达到数千人,跟着起哄还有数千人。[52]郭京看,连忙命令所有人都下去,就连守城将士也不准待在城头上。只有张叔夜率领着数百精兵在宣化门瓮城城头上做护卫。
平常打仗时,城内士兵往往分成两部分,部分出城作战,部分爬到城墙上满弓待守。开启城门后,出城作战士兵们列队走出城门,与敌人厮杀,城墙上士兵要随时注意城外动向。如果胜利还好,但如果失败,在败军退回城内过程中,城上守军就显得非常重要。他们必须拿捏准时间,让过败军,再用弓弩将敌人射回。败军进城后,立刻关闭城门。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敌军不会乘着混乱进入城中。
郭京让守卫者下城墙并离开城门,城内人就无法观察到外面战况。整个京城命运就交给他“六甲兵法”。旦失败,敌人就会乘机进城,守军无法做出快速反应阻止他们。
这个命令在平常可能会被守军拒绝,但整个城市都把希望放在郭京肩上时,就必须承受这种风险。于是,守军们没有抵抗就都服从。
六甲奇兵出城后,郭京本人留在城头上指挥,将外面发生切报告给城内翘首等待消息人们。很快,他消息传来:奇兵先锋已经与敌人接战,得到数百战马。人们听到消息兴奋不已,继续等待着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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