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知道是不是种旧日流行,在后来出租房里也见到模样装置抽油烟机和燃气灶,其脏度仅次于原先那个。据后来房东说,是有段时间把房子交给中介,中介弄。因为这个不锈钢框,清理燃气灶角落变成很难事,框子内侧也溅满炒菜带来陈年污垢,使人望而却步,无从下手。在这第个出租房住时候,实在没有勇气和办法彻底清理这抽油烟机与燃气灶,只能每次在炒菜之前,用点纸巾把抽油烟机风口仿佛就要滴下来油滴擦去,以防炒菜时候上面油忽然滴到锅里去。
卫生间是个完全暗卫,大约有平方米。里面除个蹲坑外,只有悬在蹲坑正上方洗澡水龙头。花洒在好几年前坏,没有人换,洗澡时条三十八摄氏度水柱就直接从头顶浇下来。对这水温记得清楚,因为厨房里老式燃气热水器调温度开关坏,无法旋转,就直停留在这个温度。然而,就连这微温三十八摄氏度也没有享用太久,冬天来临不久后,热水器就彻底坏掉,烧不出热水。老小区没有物业,麦子不愿意联系房东,觉得她不会换,也不会叫人来修,而去哪里找个能修热水器工人,对个社交恐惧症患者来说又是十分艰难事。很不幸,那时也是个生活技能很差人,另方面,各种家政App(应用程序)也还没有出现,不如现在这样便利发达。隔壁女孩是京郊人,每逢周末回家洗澡,平常也极少做饭,对热水器坏掉持无所谓态度,于是大家就这样致沉默着任由它日复日坏下去。
每隔天,最多两天,就要烧壶水洗头。洗衣服洗菜时水太寒冷,也使人无法忍受。洗澡就更不用说。因为怕麻烦,几乎每次都拖延着洗头日子,第二天顶着油光发亮头发出现在公司,又觉得十分羞惭。有天又次无法忍受自己油腻头发,和麦子大吵架,责备他无法体会洗头洗澡对女性而言是多重要事,而冬天没有个热水龙头又是多痛苦。他听声不发,第二天买回两只大水壶——只插电,只火烧。当下班后,看见房间原本所剩无几地面上又多两只这样巨大水壶,心里愤懑几乎达到绝望顶点。也许是气得大哭场,或是又大吵架,最后他许诺下周就会找人来把热水器修好,其后仍是不知日期延宕。
那个冬天最后似乎就那样过去,每次洗澡前,要烧两大壶水,只塑料大盆里接冷水,兑好其中壶热水,边洗,边将另外壶热水慢慢加进去。麦子自知理亏,常常帮将水烧好放好,让去洗。因为空间狭小,洗到后来水汽上升,冷其实是不冷,只是这卫生间可怕之处在于那道木门,因为地方太小,与高处水龙头砸下水柱离得太近,早已被水泡得发松变形,门板上黄色漆块混合着木屑如鳞片般脱落,望去如严重皮肤病患者皮肤。每当洗澡时,都小心翼翼,尽量和那道门保持距离,生怕不小心碰上去。即便只是不小心看到眼,心里也忍不住为之发麻,很沉默地赶紧揩水,抱着衣服逃出去。同住女孩子们房间里不设垃圾桶,切垃圾皆扔往卫生间和厨房小垃圾桶中,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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