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跟他讲起她男朋友加里,大个儿加里在高中橄榄球队打进攻后卫,但现在已经上大学,伯克希尔山威廉姆斯学院,离他俩夏天准备去工作夏令营不太远,她特别期待,她说,然后又宣布道,她被别住。弗格森还不熟悉这个词,弗兰茜解释说加里把他兄弟会徽章送给她,但兄弟会也超出弗格森理解范围,所以弗兰茜又解释下,接着脸上涌起个大大微笑说道,没关系,重要是被别住是订婚第步,她和加里打算秋天宣布订婚消息,然后第二年夏天,她年满十八岁、高中毕业就和加里结婚。她之所以告诉他这些,她说,是有项重要任务要交给他,想知道他愿不愿意做。做什?弗格森问。在婚礼上当拿戒指花童,她说。弗格森这下又不知道她在讲什,弗兰茜便又解释下。当他听到她说,戒指会放在个蓝色天鹅绒垫上,他要端着它从走道走向圣坛,然后加里会从他手里接过戒指,戴在她左手第四根手指上,最终完成结婚仪式时,弗格森觉得这确实是项重要任务,可能是他迄今为止接受过最重要任务。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答应说他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教堂走道很可能会让他紧张,这是当然,而且他双手也很可能会颤抖,把戒指掉到地上,但这事儿他必须得做,因为是弗兰茜要他做,因为弗兰茜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能辜负那个人。
弗兰茜第二天下午过来时,弗格森当即发现她刚刚哭过。鼻子红红,左右眼虹膜周围布满模糊粉红色血丝,拳头里手帕也被攥成球——在这样证据面前,六岁孩子都能看出真相。弗格森猜测是不是弗兰茜和加里吵架,是不是突然间发生意外,她不再被别住,那就意味着婚礼已经被取消,而他也不会被邀请用天鹅绒垫端戒指。他问她为什难过,但她没有像他预料那样说出加里这个名字,而是说起对名叫罗森堡夫妇,这俩人昨天被处死,在电椅上烤焦,她说道,而且说出这几个字时,她口气听起来既害怕又恶心,太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她继续说,因为他们很可能是无辜,他们直说自己是无辜,不然他们为什会让自己落到被处死境地?毕竟只要承认有罪就能保住性命。两个儿子,弗兰茜说,两个小男孩,如果真有罪,哪个父母会拒绝承认罪行,心甘情愿把自己孩子变成孤儿,所以说他们定是无辜,白白丢性命。弗格森以前从没听到弗兰茜声音如此愤慨过,从没见过谁对陌生人遭遇不公而如此心烦意乱,因为弗兰茜显然根本不认识罗森堡夫妇,所以她说这件事定非常严重,严重到这些人会因此被烤焦,这想真是太可怕,像被浸在口滚烫油锅里鸡肉那样被烤焦。他问堂姐罗森堡夫妇被认为干什,竟然遭到这种惩罚,弗兰茜解释说他们被指控向俄国人传递情报,有关制造原子弹关键情报,俄国人是**党,也就是们死对头,所以罗森堡夫妇被判叛国罪,这项罪名非常可怕,意思是你背叛国家,必须要被处死,但在这个案子里犯罪是美国,美国z.府屠杀两个无辜之人,然后,弗兰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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