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心穷尽从艺以来全部演技以表现镇定,不乱说,不妄动,不瑟瑟发抖,最重要是不能露陷。
定派人来接,显然那边人非常谨慎。
沈流飞被推上车后座,两个男人左右地夹着他,温觉则战战兢兢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这脏?”同坐后排个男人脸嫌弃地看沈流飞眼,忽地又忍不住对他上下通打量,打量愈久眼神愈亮,最后竟忍不住啧啧称叹与惋惜,“这小子好俊俏,卖去伺候富婆多好啊,就这把心脏剖出来也太可惜。”
“人家是首富,出钱够嫖辈子红灯区里最贵牛郎,可惜也没办法,谁让配型成功呢。”另个男人阴恻恻地笑声,“甭管什大富豪、大慈善家,死到临头还不是眼巴巴地求着想活下去!”
缅甸话沈流飞自然都听得懂,但他很快有个疑问,同样是纵横金三角毒枭,关诺钦势力范围直是泰国,他这些手下莫不是来自缅甸?他倒是听谢岚山提过穆昆事情,穆昆不知所踪,可能还有残存势力,没准儿就被关诺钦吞并收编。
车越行越远,离开无人山区,始终集结在车窗外林间雾气便袅袅飘散,道路开始平坦开阔。
驾驶座上那个男人扭头瞥温觉眼,也参与进这场无意义无营养谈话:“这小子好像长得也不错!”
他用泰语说句很下流话,车上听得懂三个男人同时笑。
这笑声太过不怀好意,简直像口浓痰啐在温觉脸上。温觉泰语完全听不懂,英语也差得够呛,他只感到害怕,以至于嘴唇不自然地翕动不停,嗓子里又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出怪声。
但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此刻坐他斜身后沈流飞定冷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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