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出钱出力培养他,直让他念到大学。他心里很明白,也很感激,所以学习非常下功夫,做事也非常认真,成绩很好。
还有次老彭带去香山玩,爬到“鬼见愁”,实在口渴得很,老彭就去找水。估计是买不到水,他买点儿啤酒回来。说从来不喝酒,他说喝点儿没事儿,啤酒也能解渴。谁知道喝点点就晕得不得,路也走不动。他问为什不早说,说从来不喝酒,是你说没有关系,才喝。他就耐心陪伴在那儿休息,直到酒劲儿过去慢慢缓过来。
大学四年级暑假,姐悄悄告诉,说是家里给相中个人,这个人根本没有见过。因为不愿意,所以就向父母说明自己已经有意中人,他出身农村,是北大同学。之所以要告诉父母,是不想让二老再管婚姻。
和老彭之间没有说过爱你,你爱,们也就是约着去未名湖畔散步,快毕业前们在未名湖边起合影留念。毕业分配后,老彭去武汉大学,去敦煌。那时候们想,先去敦煌段时间也很好,反正过三四年后学校就可以派人来敦煌替,到时候还是能去武汉。北大分别时候,对他说:“很快,也就三四年。”老彭说:“等你。”谁也没有想到,这分就是十九年。
分开这段时间,们每个月都会通信。因为写字比较硬,老彭同事以为来信是个男同学,不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还热心地给他介绍对象。
老彭去武汉大学历史系时,那时武大还没有考古专业,只有历史专业,他开始当谭戒甫老先生助教。1976年武汉大学考古专业创办后,招收考古专业第届工农兵学员。老彭当系领导和考古教研室负责人,主要负责教学,讲夏商周考古,另外还要带学生外出考古实习。他在武汉大学从零开始,建立考古专业及第批师资队伍。
1964年秋天,在张掖地区公社搞社教工作,老彭所在武汉大学也在搞社教。社教工作差不多搞九个月,结束之后就回上海家里探亲去。
1965年秋天,老彭主动来敦煌看。那是毕业之后们第次见面。常书鸿先生十分重视,特地打着武汉大学要来个教授旗号借辆车去接老彭。老彭同事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位敦煌同学是个“飞天”。同事也很关心,说们俩还没结婚,就让老彭住到同事他们家里,常书鸿和几位敦煌研究院老先生对老彭都很好。那些日子,带着他看敦煌许多洞窟。从考古到艺术,们俩无话不说,直说到深夜还觉得有说不完话。但是关于们未来,谁也不敢轻易触碰。两个人相距万里,难道将来每天都要承受这种两地分离痛苦吗?如果病呢?如果需要人陪伴呢?如果有孩子呢?许许多多问题压得们喘不过气来。就在这种极度幸福和极度茫然中,们两人在起度过美好八天。老彭快走时候,还带着他去爬鸣沙山,们在山上还留影。
他要回武汉时候,去送他。老彭拉起手,轻轻地对说句:“等着你……”流泪,知道这句话分量。就直怔怔地看着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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