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毛。甚至有个别人对学术研究指手画脚,违背基本学术准则和规律,随意干扰正常学术研究,认为学者考证研究是“小学”。如果严谨考证成“小学”,那陈寅恪、周良、宿白研究是不是都成“小学”?不是所有人都能认识到学术研究真正意义,这是学术研究寂寞所在。敦煌学研究,需要代又代学者持续性地研究,不能中断,特别要重视对于传统继承。
当年,傅斯年先生说自己天要花两个小时想问题。对们来说,如果两个小时太长,那能不能就花个半小时,或者经常想想,做过事到底做得怎样?如果根本不去思考,你还做什,怎往前走?所以不太主张年轻人着急写文章。有文章如果没有下够功夫,写也是没有意义,就是拿着别人研究成果和观念抄抄改改。们做石窟考古报告是种基础研究。考古报告这个课题,聪明人不愿意做,不聪明人做不。做起来费劲费时,辈子放进去都不够。可它意义无比重要,因为它能永久地保存石窟完整科学档案资料,为推动石窟深入研究,为推动人文科学研究,提供他们所需要可靠资料,为石窟修复乃至石窟坍塌后复原提供依据。
敦煌石窟第卷考古报告出版后,有些同行说,这为中国石窟考古报告贡献新方法。有说,这是石窟考古测绘新突破。也有说,过去还没有本考古报告这样细致、详尽,这是项浩繁工程。想们不能和其他人去比,们现在和前辈比也没有意义,因为历史时期和具体条件不样。在新时代完成这重要课题,应以考古报告科学形式,整理和公布石窟文物资料。所以说这不是贡献,是科技发展到今天,只是拿来加以科学运用而已。们考古手段、考古工具、考古理念、专业分工都有很大进步,特别是数字信息发展给们带来很多便利,可以做出很多前人做不出成果。但是,最终是要做出完整、科学、系统,经得起检验考古报告。
理想是最终这个考古报告不仅让考古学家点头,而且也要使美术家满意;不仅符合科学性,也要符合审美。好多事情就差步,你迈不过去那步,就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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