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说:「你不要问,都举手投降,现在再三逼迫人是谁?好罢
白雪岚感到那精致手指,在自己肌肤上柔柔掠过,浑身毛孔瞬间都张开来,呼吸也变得粗重。
宣怀风动作生涩,半日才把他裤带解,想想,将白雪岚下身衣物褪到膝上,思及自己将要做那些羞人事,便发阵呆。屋子里电灯都关,靠着窗外透来点星光,只能瞧见他在黑暗中优美轮廓。
而那轮廓,不但山峦般美丽,而且散发着单纯腼腆气味。
白雪岚耍半夜花招,换来这甜蜜果实,心胸都饱胀开来,要尽情享受,但眼睛微微睁开线,窥见这轮廓,既高贵,又楚楚可怜,仿佛被人压迫着似,便有股内疚惭愧,从心底里倏然冒出来。
白雪岚心底里,善恶挣扎会,挫败地叹口气,说:「算,睡罢。」
白雪岚问:「那怎办?这样,也样是受罪。」
宣怀风心里,早明白白雪岚打什主意,只可恨他这样坏,味地想满足欲望,面上却不说出来,只用这样诱猎物进牢笼手段。
自己也是只笨拙猎物。
深知道他伎俩,却也不得不,顺着他意思屈服。
因白雪岚性格,很是执拗疯狂,若得不到,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来。为着这些灵肉上事,这人会拿着自己性命来做赌注,也是说不定。
好气,说:「好,好,三更半夜,你,和说起唯物和唯心主义来。这法兰西学问,读得不含糊。只是你又说科学,又打肚子饿比喻,到底意欲何为?再不说,真要睡。」
白雪岚说:「这事不能只用嘴说,你自己伸手过来摸摸,也就清楚。」
宣怀风沉默片刻,居然真地把手伸过来。
白雪岚握他,掌心热得发烫,抓着他只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
更是烫得让人心儿颤。
他刚才情动,原已用上臂微微撑起半身。
说完这话,便把力气放松,后脑靠回到枕上去,摆出要安睡姿势。
宣怀风仍虚坐在他身上,动不动,压着声音问:「事到临头,你还是要这样再三地逼迫人吗?」
白雪岚说:「说是真心话,并不是要逼迫你。」
宣怀风说:「那你刚才遭罪,又说唯物生理反应,又该怎办?等躺回去,你又说要去冲冷水。这存心不让人活。」
宣怀风心意地认他,如何敢和他赌这个。
便在床上坐起身,又羞又窘,又无可奈何,低声说:「帮你罢。」
白雪岚把厚实发热手掌,抚在他腰上,柔声问:「你真愿意吗?要是勉强,那就算。不乐意为难你。」
宣怀风说:「又不是没有做过,没什为难不为难。」
说着,闭上眼睛,把手钻在薄被子底下,点点摸到白雪岚腰上。
白雪岚问;「这个热烈样子,怎睡?」
宣怀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低声问:「怎你……就忽然这样起来?」
白雪岚说:「哪天不这样?偏你今天如此地凶,强迫忍耐着。越想忍耐,反越发胀得难受。罢,到浴室去冲冲凉水吧。」
看似就要起身。
宣怀风忙按着他说:「大半夜冲凉水,好人也受不住,你身上带着枪眼,不是找罪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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