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蓉说,「知道,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能这样嘴巴乱放风?」
商量得差不多,绿芙蓉脸上严肃表情早丝不存,再度地柔情似水,主动靠到年亮富怀里。
年亮富打个哈欠,推着她肩膀问,「东西还有吗?你拿些来。」
绿芙蓉说,「方才还要发誓说戒,这会子就忍不住?你毅力呢?」
年亮富说,「毅力这玩意儿,要存着,等要紧关头才拿出来使。现在不和宣怀抿翻脸,二要继续周旋,三又不是没有东西,何必强忍呢?倒是要多抽,让宣怀抿多多供应,费他钱货,也免得他剩下东西,拿去害别人。」
事吗?你想想,如今说戒毒,有什又好又保险方法?」
年亮富问,「什方法?」
绿芙蓉提醒他道,「你只往你老婆那边亲戚去想。」
年亮富方恍然,哦声,说,「听说海关那戒毒院,现在就是怀风管着,那是他个人忙活事,平时也不大过问。你要不说,仓促间还真想不起来。怎?是要们去戒毒院戒毒吗?这恐怕不行。则这太丢脸面,二则还关碍差事,堂堂个处长,吃白面去戒毒,还能留在海关吗?到时候穷二白,只剩个抽白面坏名声。」
绿芙蓉说,「你说,也细细思量过。当然不能就这样进去,但也要试着投石问路。」
绿芙蓉嗤地笑,问,「你还想可着意地抽呀?抽太多,他舍不得,不给你,那又怎办。」
年亮富微笑道,「量他也没这胆子。既知道他用大兴洋行货走私,得罪,大兴洋行船还不天天都被检查吗?他少不许多求着地方。别唠叨,拿东西来帮点上,过足瘾,们好好耍耍。」
在绿芙蓉细腰上*邪地捏捏。
绿芙蓉便真起来,从抽屉里拿包白面出来,其实年亮
年亮富不理解地问,「投石问路?」
绿芙蓉说,「你看家里人,娘还有姐妹,都是抽白面。就算不管死活,总要管她们死活。既然有这条戒毒路子,很想试试,不如先让姐妹和娘去戒戒。也不知道那戒毒院是不是真有用。要是无用,只好回来依旧地抽罢,倘或有用,天可怜她们没白面瘾,们也有条路子可走。你这几个月给钱,还有包月银子,都攒着,给戒毒院费用应是够,但有个很大难处,若不解决这难处,这方法还是不能用。」
年亮富问,「什难处?」
绿芙蓉说,「如今们这番商议,不能让宣怀抿知道,像你说,没把握之前,好歹要周旋,别让他断们白面。把家里人送戒毒院里,他如果知道,岂有不知道们心思,不和们翻脸?所以这住院事,必须保密才行。」
年亮富无需多想,拍着胸口道,「这事好办。找怀风谈谈,就说朋友家里亲戚,又是脸皮薄女子,想戒白面,又怕公开。他看份上,总能把这件事办好。们又不差他戒毒院费用,该要多少,就给他多少罢。可你也要叮嘱你家里那几位,要是进入,不要乱开口说话。你要知道,你现在关系,那边屋里,又是他亲姐姐,让他知道你家里人身份,那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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