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下水,对她也有好处,至少现在宣怀抿供应白面,比从前大方许多,也不用绿芙蓉去央求,总是按时送来。
她打开手帕,露出那又贵又害人,又让人欲生欲死玩意儿,睐着年亮富问,「你是要抽烟卷呢?还是烤锡纸上闻着?」
年亮富说,「这两个常用,不大有意思。最近,听闻样有趣,不如试试。」
对绿芙蓉附耳说几句。
绿芙蓉双颊飞红,赧然道,「是哪个作死,想出这样下流花招?这东西也能抹在这种地方吗?怪脏。」
年亮富嘿嘿笑道,「能不能抹,试试不就知道。那朋友既然能这样说,大概是可行,这白面既然能用嘴巴抽,用鼻子吸,为什就不能用在更快活地方呢?只他学过几年西医,说要用在什黏膜地方,抹上去,不能干待着,还要揉揉擦擦,吸到皮肤里头去才好。这不正妙,本来就要和你揉揉擦擦,恩恩爱爱。来,们用这新鲜方法,快乐快乐。」
绿芙蓉禁不住他催促,只说,「要不是看你今晚辛苦奔走,才不和你合作这种羞死人事。」
轻啐口。
才顺着年亮富意思,除衣裳,露出充满曲线美白皙身体,慢慢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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