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般,硬把宣怀风捞到怀里,放肆亲吻摩挲。
宣怀风对着这个人,往年脾气,早被磨走八九分,白雪岚耍无赖,他也没有点恼火,觉得差不多,用手拍拍白雪岚手背说,「哎,这夜深人静,你也差不多。刚才孙副官送到戴小姐那处,你没跟来,回来,你怎也不过问句?你这样上司,看起来太凉薄。」
白雪岚贪吃奶豹子似,舔着宣怀风耳根,漫不经心地说,「过问什?他要是活不成,你脸上藏不住,
他知道宣怀风是从戴芸那里回来,又对宣怀风恭敬地问,「宣副官,孙副官要不要紧?」
宣怀风把情况大约说,宋壬在白公馆里当差,常与孙副官打交道,大家也是有交情,听如此,露出种欣慰憨厚笑容,又摇摇头,说,「这就是读书人坏处,任凭肚子里装墨水再多,也经不住顿打。要换,那些棍棍就算敲断,也就是挠痒痒。」
张大胜在旁边笑着插嘴,「难不成是叫家里嫂子拿棍棍敲惯,皮厚实?」
宋壬蒲扇般巴掌,往张大胜后脑上拍,瞪起眼睛说,「那婆姨敢在面前放肆?打断她腿!」
眼角瞥见宣怀风脸上带着微笑,默默捂嘴打哈欠,宋壬醒过神来,赶紧讪笑着侧身把路让开,不好意思地说,「只顾着扯淡。宣副官,您快上去吧。」
在木楼梯上,正好遇着宋壬和张大胜从二楼下来。
见到宣怀风,两人都说,「可回来,总长在屋里等着呢。再不回来,可要打发人去找。」
宣怀风叹道,「四面高墙堡垒,还怕半夜跑不成?」
目光扫,见张大胜怀里,抱着什东西,在半暗环境下,反射着莹莹光,就问他,「拿什,怎看着像是玉器?」
张大胜说,「玉确实是玉,不过已经不是器。总长说这玩意在路上打碎,他留着没用,交给,让帮他使去。」
张大胜也说,「是呀,快回去歇着。等明天,再给您打狍子吃。」
宣怀风确实是倦,和他们道声晚安,便上二楼。
回到房里,白雪岚还在等着他,看他回来,便伸手要抱。
宣怀风说,「你是小孩子吗?不是撒娇,就是要抱,再过两日,恐怕你要问要糖吃。」
他不肯来将就,白雪岚是绝不吃这套,笑道,「不吃糖,只问你要肉吃。」
把怀里东西拿出来,让宣怀风看。
原来是宣怀风上次闲着无事,收拾行李箱时,翻出那两件摔碎玉器。
宣怀风略看眼,对张大胜道,「这是你总长打算带回老家送人,自然是最上等好东西。虽然打坏,但这几块玉料,还是很值几个钱。你回去,找个手艺不错玉石师父,雕琢成几件玉摆设,玉首饰,拿到县城玉器行卖卖,也许娶老婆钱也够。」
张大胜龇牙笑,说,「宣副官,您这是老大个误会。只说总长把它交给,叫帮他使去,可没说这是总长赏。也不缺钱使,上次跟着总长打绑票土匪,立点功劳,得两百块赏钱呢,就在兜里揣着。」
宋壬对他没好气道,「立点鸡毛功劳,得意到尾巴都竖起来。去,去,宣副官哪有功夫听你这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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