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再补充句,他们交往注定会名垂青史。
“你会忍不住喜欢他,”菲茨杰拉德向柏金斯保证,“他是认识最好伙计之。”[91]
[1]ErnestHemingwaytoErnestWalsh,ca.September21,1925,reprintedinDefazio,Spanier,andTrogdon,LettersofErnestHemingway,2:390-91.
[2]Ibid.
[3]
德说,“那些能从他作品中获取所需,并不只是关注作品纯粹文学价值人,才是真正务实人。”[87]
虽然《太阳照常升起》目前还在修改中,施伦斯三角恋情也还在继续,但是关于这部小说消息已经让海明威从个无人问津时代旁观者变成万众瞩目焦点。
海明威决定亲自去纽约坐镇所有谈判。他有商人般精明,知道不能让场面冷下来。如果他在施伦斯干等,讨价还价之间可能几个星期就白白耗费掉。成抢手货他最好出现在事件中心。火已经点燃,要继续煽风加油。海明威即将来到纽约消息会继续增添他传奇色彩,也能让他小说更加令人期待。另外,海明威在写给菲茨杰拉德信中表明,他感觉利夫莱特打算攥住自己(在这点上他是对),所以最好能和贺拉斯当面把事情解决。
纽约之行准备工作,需要高风险军事入侵那样精密部署。海明威写封严肃信,明确告知利夫莱特,他已经失去对于自己后续作品优先选择权。海明威对利夫莱特团队判断力说些决绝话。
“贵社对哈罗德·勒布本小说《杜达布》也情有独钟,觉得它是本名噪时作品,它成功甚至只是依靠声誉取得。”为提醒利夫莱特他拒绝《春潮》决定有多短视,海明威还说:“你也知道,会继续写作……可能把自己努力成果托付给任何家出版社,最终也可能从任何家出版社那里赚得大笔财富。”[88]
但同时,他也不想让利夫莱特就此放弃他小说,在自己忙着鼓弄本畅销大作同时让利夫莱特作壁上观。既然开局,就要所有人都进来。因此,他通知利夫莱特他不久会到达纽约,期待与对方见面。
同天,菲茨杰拉德请麦克斯韦·柏金斯做好准备,迎接海明威。他告知编辑,利夫莱特可能会力争保住海明威,但利夫莱特立场是,《春潮》不算是本真正书——这是个不稳固立场,菲茨杰拉德提醒说,利夫莱特显然“疯狂地”想弄到海明威长篇小说。但话说回来,海明威也同样疯狂地想摆脱利夫莱特。[89]
“听他口气,你会以为利夫莱特砸他家,抢他几百万美元。”菲茨杰拉德说。
另外,菲茨杰拉德还提醒柏金斯,他应该知道海明威变化无常脾气。
“他很容易激动,”菲茨杰拉德写道,“而且不能保证下个月他来时候是头脑清醒。”在另封信中,菲茨杰拉德提醒柏金斯,海明威可能“会在生意上意气用事”,所以强烈建议柏金斯为《太阳照常升起》“弄份白纸黑字合同”。[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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