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
他用手揉揉下巴。根据经验,他知道当案情陷入胶着时,大脑会倾向于自行联想。马克林步枪走私案调查已告结束。梅里克说得很明白,他已宣布本案不成立。梅里克要他去写新纳粹党报告,潜伏到瑞典群不成气候青少年之中。这真是……去他妈!
“……站台在列车左侧。”
如果他跳车,最糟结果是什?只要外交部和密勤局仍担心去年收费亭误伤事件会泄露出去,他就不可能被开除。至于萝凯……至于萝凯那边,他不清楚。
火车发出最后呻吟,停下来,车厢变得安静。走廊外传来门被摔上声音。哈利坐在位置上不动,耳中更清楚地听见随身听播放歌曲。这首歌他听过很多次,只是不记得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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