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接到个前同事电话。他说看见有个瘾君子戴着牧师领到处晃悠。”
“牧师领?”
“就是佩尔·沃兰以前戴那种。”
“然后你怎跟进?”
卡丽又翻开书:“并没有跟进。告诉他这个案子已经被搁置。”
像父母。”
“后来呢?”她笑,“你破产吗?”
“这个嘛,”他看看手表,“好像变得更关心过程而不是起因。不知道从事战术性犯罪分析算不算正确选择。不过弹道和枪伤可不像人思想那难以捉摸。”
“所以你就去严重欺诈办公室?”
“你看简历。”
“是降级。直到有新证据出现。那个瘾君子叫什,在哪儿能找到他?”
“叫吉尔伯格。在收容所。”
“是膳宿中心。你看书看得够久,想换换脑子吗?”
卡丽叹息声,合上书。“那千层面怎办?”
西蒙耸耸肩:“没事儿。给艾尔莎打个电话就是,她会理解。热过千层面更好吃。”
“跟别人共事之前都会把他们资料找来看看。你去那儿是因为受够血腥场面吗?”
“不是,但担心妻子艾尔莎会有意见。俩结婚时,答应她每天都要准时下班,也不值夜班。还挺喜欢严重欺诈办公室,感觉有点像又干回钟表这个老本行。说到妻子……”他从桌旁站起来。
“既然你这喜欢严重欺诈办公室工作,为什还要走?”
西蒙无可奈何地笑笑。简历上可看不到这些,不是吗?
“意大利千层面。她今天应该会做意大利千层面。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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