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税目繁多,见《孟子》。税与赋区别之前已经解释过。
这个名,未必定要让民众立刻明白,但是墨者却不可能不讲清楚,这叫名正言顺,墨子极为重视,当然更重视名解释权。
适冲着下面众人笑道:“你们错,不是让们墨者去抓,你们同意们墨者这做。而是你们让政之府人去抓,你们同意让政之府做你们公意与每个人之间联系。”
“墨者只是因为恰好有这个能力,所以被你们认可将来组成政之府,这点万万不要混淆。明日们墨者若是改个名字,叫儒者,那可怎办?”
民众都笑,喊道:“那就依你说,写下来吧写下来吧,这又不重要。”
适笑笑,暂时也没说什,又道:“还有事。墨者自然是行义,只要利天下绝无二话。只是若是将来墨者不够,又有人恰好擅长捕盗,又未必是墨者,既要维护众人公意,他也得吃饭啊。所以,税、赋不同,你们是知道,这就是税作用之。”
首先丢牛最想要是牛,而不是惩罚那个偷牛,这是出于私利;而如果只是惩罚那个偷牛,则只是为别人少受类似损失,却无法顾及自己利益。
众人叫好声中,适便道:“如此,就算是同意。便将此律令记载在‘盗法’章之中。可下笔啊,下笔除非是下次大聚,否则可不能改!”
下面人喊道:“那就快记下吧,们都同意。”
适提笔写完,又将这律令大声地宣读遍,确定每个人都听清楚后,很郑重地将手中纸放到旁。
这是定下来,不是讨论,几日后是要在场每个人都按上手印或是写下名字以确定生效。
众人均想,原来税是做这个?却不知,以前让缴纳帛税、粟税们便缴纳,还真没有人说清楚是做什,墨者这说,确有道理啊。
可转念想,自己已经交份税,难道成立这政之府还要再缴份税?虽说这是为众人之利,可要是再缴份税那可不好,况且你们墨者为什不把税从国君那里要来?
或你们和国君讲明白道理,国君就会把们税还到政之府手中吧?
不只是个人这样想,不少人乱哄哄地喊道:“你们墨者和国君讲清楚这样道理,让他把们缴粟税、帛税、麻税都交还到咱们政之府中不好吗?你们既有本事,又有手段,也能见到国君,这道理又好理解,们都能理解,国君或会理解吧?”
PS:
反正人多不多,小地方这管辖、墨者数量又多,正可以如此管辖不留死角。
写完这笔,适却没有继续下个关于盗窃如何定罪问题,看眼墨子,见墨子冲他点头,便大声道:“就像刚才偷牛之事,纵要解决,也需要有人抓捕、有人执行。”
民众们纷纷道:“你们墨者去抓就是。们让你们抓。”
下面人说完,墨子莞尔笑,知道时间太短,民众终究还是没有理清楚其中“名”。
墨者重名,也重名正言顺,所以《墨经》中花大量篇幅给些东西做定义,就是防止有人口舌狡辩,也因此适提出那些不容易造成曲解本意标点时,墨子大为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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