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仅仅这些,已经足够让十余年前可以称之为先生这两人无言以对,这个有谬误理论足以在根基上摧毁贵族封地合理性,并且可以名正言顺地指责那些封地贵族就是“学说意义上”蠹虫。
话已至此,已然不再投机,这酒喝起来也就没有味道。
高个之士只能在恨恨之后,哼声道:“劳作致富,说好听,就不信这天下那些年入二十万人,都是靠劳作得来财富?他们之前又是怎得到,只怕要深究话,都有蠹虫之嫌吧?”
“罢,仲尼曾言,道不通不相为谋。你算是故旧,只是十年再见,道已不同,这顿酒吃却没有故旧相见之喜。”
这涉及到理念之争,那人也不甘其后,郑重道:“若是这样,想来您二位去见索卢参,也是道不同。”
五十匹,养牛百六、七十头,养羊二百五十只,草泽里养猪二百五十口,水中占有年产鱼千石鱼塘,山里拥有成材大树千株。安邑有千株枣树;燕、秦有千株栗子树;楚地有千株橘树;齐、鲁有千亩桑麻;秦川有千亩竹子,郊外有亩产钟千亩良田,或者千亩栀子、茜草,千畦生姜、韭菜……诸如此类人,逐利之后,每年也能收入二十万钱。”
“可如果有四千户封邑,封邑内每户人每年缴纳五十钱租税,每年也是收入二十万钱。”
“同样是追逐二十万钱,们就不对?那些人就可以?既然说逐利,这又有什区别?”
高个之人说完,不想刚才讲诉那人竟然笑出来,因为就在几个月前,他刚刚学过这方面内容,于是赶忙道:“这里面是有区别。”
“墨家说,财富自劳作而得,得以增加,所以以此推论,拥有封地世卿贵族都是蠹虫。这倒不是辱骂,只是用说知推理之术推断出来。”
高个那人大笑道:“见索卢参,不是为论道,自有别事。也罢,今日这酒看你也没有喝下去兴致,你回去告诉索卢参,就说二人邀他相见。总归,当年公子连派遣十人跟随他西行,总不能全都成为墨者入墨家,总要把那些尚且不是墨者带回去。”
那人起身道:“既如此,便回去通告声。”
说罢离开,高矮二人看着离开这人许久,对视眼,矮个之人忍不住说道:“如今墨家之义已经圆满,竟不能够用说知之术反驳。这样道理,很快就能传遍天下啊。这都是适想法,这确是个祸乱天下之人。”
高个那人思索阵,摇头道:“非是不能反驳。多年不在墨家,咱们已经忘
“你看,拥有封地人,什都没做啊,只是坐在那里,每年就能得到封邑收入。”
“而假如说在千亩栀子、茜草、生姜之类田产人,他需要投入资本,雇佣劳作,自身经营,总和那些拥有封地什都不做蠹虫是有区别啊。”
“这些人经营和存在,确实让天下财富总和增加。”
“而那些拥有封邑人,并没有让天下财富总和增加,这就是区别吧。这也就是用来判断是否是利于天下个标准。”
他学尚浅,只是学到这些资产阶级萌芽学说,或者说摧毁贵族封地合理性根基最有煽动性学说,便足以说出来高个之人所说那些事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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