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下从未有处可以证明,人人平等、为需求求利天下,是可以存在。泗上不是天下,就算泗上可以,你又怎知道天下可以呢?”
“如道家所言,小国寡民、切依自然之法,那在很小村社可以达成,放于天下又怎能够达成呢?”
“你们现在在泗上可以做很好,你怎就能确定在天下定也可以呢?可是读过史书,却可以知道,文武之时,真有那个人人守礼天下,诸侯不乱、大夫治家、百姓不求利,这是过去已经做到啊。”
“你们没有办法证明不可能人人守礼,所以夫子学说就没有错。”
儒生亦是冷笑道:“你们说有道理,可们儒家难道就没有道理吗?”
“假使每个上位者都有仁义之心,克己复礼,大不想着去侵吞小、小不想着去谋反大,那天下就没有战争。”
“天下没有战争,那就不必征收那些违背礼法税收。”
“不去征收违背礼法税收,那就可以使得民众居于封地之内,使得封主各爱其民、民众以公田代税,井田制度,这样天下就可以安定。”
“所以说,祸乱天下,你们墨家为最大罪人,你们使得人人求利,从而使得民众想要更多。”
坐不得?”想法会招致天下大乱。
这个问题可能在二十年前墨家还需要想办法驳斥,而于此时,告子对于这个问题,哼笑声道:“有平等,便意味着没有礼法等级制度;没有等级制度,也就没有天子、诸侯、上卿、大夫、士、庶农、奴婢区分,人人都是人平等。”
“大夫高于庶农奴婢缘故,不就是因为他们拥有土地吗?如果分掉他们土地归属于天下人,剥夺他们做‘蠹虫’根源,那又怎会出现这种事呢?”
“大夫没有封地,没有兵权,没有方执法权和行政权,他们又凭什想要作乱呢?”
“他们作乱又作什呢?现在大夫之间作乱厮杀根源,是为什呢?”
“有吞并天下之志诸侯,次等之罪。”
“有不臣之心大夫,再次等之罪。”
“有开垦土地农夫、想要要更多财货工匠商人,为最末之罪。”
“只问你,若是人人都能守礼,克己复礼,天下能不能安定吧?”
“你不要说们学问是不对,因为你没有办法证明天下人不能人人守礼,况且,文武之治时候,已经证明天下人可以人人守礼,不去僭越。”
“还不是为土地、为封地、为能够支配更多农夫、获得更多封地、当更大‘蠹虫’吗?”
“以现在们墨家道义,天下人人平等,不因为等级身份差距而拥有不同权利、不同饭食、不同礼乐、不同衣衫,也就意味着这天下没有大夫、士、天子、诸侯,只有个又个、因为自己人性需求所努力人。”
“你有利天下之心,就依靠尚贤而取选择,真要是有从政之心,又有才能,选天子以为天子,治理天下,何以不可?”
“你有致富之心,就依靠节用节葬勤劳耕种土地、经营工商,获取财富。”
“这难道是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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