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言,若只是为展示亲贤大度,则公子忧矣。没有做走狗良弓实力,却要做走狗烹前反咬;做良弓折断之前反弹,那是有杀身之祸。”
“根诱使狡兔出穴萝卜,却自以为自己是走狗;只引诱高鸟燕雀,缺以为自己竟是良弓?”
“为人者,需要明白自己到底如何。”
“为忠臣者,需要让主公明白自己到底是什,才可以脚踏实地作出决定,有利于主。”
“主公以为,你这些人可算得是走狗良弓?”
这话听起来颇为嘲讽,戴琮脸色怒,任谁听属下说自己实力不足连走狗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个引诱兔子萝卜时,都不可能不愤怒。
分别。”
“譬如君上好珠玉,则必有臣子大夫献上珠玉以结好;君上好美姬,则必有臣子大夫献上美妓以结好。如今百家学派结党营利,以利诱民,便和谄媚君侯并无区别。只不过民众所愿,土地、财物、少税、无役,非与君同。”
“只恐自此后,各为谄媚而使得国政难以施展。”
戴琮哼笑声,苦叹道:“也会谄媚民众,也想谄媚民众,可墨家不给机会啊。”
“本想谄媚民众,让民得利,以众民之民意,推为真正大尹,护国之柱。墨家不是不知道,可为什就不能给这样机会呢?”
然而那亲信门客目光灼灼地看着戴琮,戴琮强压着心中怒火,无可奈何地说道:“只怕等真算不上走狗良弓。”
“论人,墨家稳定宋国,可借之名,也可以不用,即便死,仍旧不影响宋之政。高鸟良弓者,辅勾践以灭吴之文种也,非等可比。”
“若无文种,越甲不能吞吴;若无等,墨家样可以干涉宋政。”
“你说对,是该认清自己,方能明白自己今后能做什,才能明白如何能够取利。若无文种之才,却非要求文种之位,反倒容易身死族灭。”
那亲信施然行礼道:“公子之言若出真心,则公子无忧,反倒能够逐渐增多利益,不再是如今萝卜和燕雀,或有日真诚为走狗良弓,也未可知。”
“你们知道吗?”
言问出,人群中有人回道:“无非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
不少人都点头,觉得墨家实在是太功利,点情面都不讲。
然而这句狡兔死走狗烹,却在门客亲信中引出声大笑。
“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哈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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