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勾画军事战略。
邮件人接管权力,手法相当狡猾,极难察觉。目前还不清楚他接管活动进行到什程度,而这正是最可怕地方。他修改对联邦法律解释、重新分配国家资源,但不清楚国内(或国外)哪些团体因此得到好处。调查者可以直接着手追查只有那些比较落后部门,结果表明,部门决策模块中被做手脚高达百分之三十。“……这个比例吓得们魂飞魄散,光是修正做过手脚部分——们查出来部分——就需要大批技术人员和律师干上好多个月。”
“军事机关情况怎样?”波拉克想是被称为“上帝手指”系统。这个系统控制着数以千计导弹,其打击面覆盖全球所有国家。如果他滑溜先生想要接管世界,这个系统就是他下手对象。搞搞社会保险记录算个屁!
“还没有渗透到那个方面。直说吧,”老警察有点拿不定主意地瞥弗吉尼亚眼,波拉克明白这次行动头目是谁,“此人曾经试图切进国安局,正是因为那次活动们才确定肇事者身份:邮件人。在这以前无法确定,他跟般破坏高手不同,毫不招摇。军方和国安局所用系统跟其他部门不样,很不方便,不过这次总算起好作用。”波拉克点点头。圈子里向来避开军方系统,尤其是国安局。
“这个人既然有本事轻而易举地骗过社会安全署和司法部,却没有举突破国安局?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走运……想现在明白,你们需要帮你们把,希望找个巫师会内部人当你们眼线。”
“不是希望,波拉克。”弗吉尼亚道,“们吃定你。监狱事咱们暂且不提,哦,顺便说说,单凭滑溜先生干下某些恶作剧,们大可以让你在牢里待辈子。就算放你马,还可以吊销你网络使用执照。这意味着什你心里清楚。”
弗吉尼亚话不是发问,但波拉克还是知道答案:在现代社会里,98%工作涉及使用数据资料机,没有执照实际上等于永远失业,这还没有考虑社会安全署起诉,坐在牢房里数监狱高墙上花瓣前景。弗吉尼亚定从波拉克眼睛里看出他已经认输告负:“老实说,不像雷,不觉得你有多厉害。不过们能抓到人里,你是最好个。国安局认为,如果们能在巫师会里安插个眼线,就有机会揭露邮件人真实身份。从现在起,你继续参加巫师会活动,现在目不是搞破坏,而是收集有关邮件人情报。你可以找人帮忙,但不能说出你是为z.府工作——你甚至可以编个故事,说邮件人是z.府安插进去。相信你也看得出来,他某些活动特征很像是个使用普通数据机联邦特工。最重要是,你必须时刻与们保持联系,只要们有吩咐,你就得马上配合。说得够清楚吗,波拉克先生?”
他发现自己不敢与她目光相接,以前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勒索过呢。要习惯这类事情,真是……真不是人做得到。“好吧。”他终于说。
“好。”她站起身来,其他人也随着起立,“只要你老老实实,这次会是们最后次面对面接触。”
波拉克也站起来:“那……以后呢?如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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