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杀人,那出手就杀,把人打得半死不活,这并不合自己作风。更何况,明明已经把这女子定位为“拘禁身边,痛加折磨”,为什又会忽然按耐不住,掌打得她险死还生呢?
这实在是难以解释。只记得,当她作着旧日打扮,恍若当日枯耳山上女龙将般,持枪傲立于自己面前时,自己胸中就极为不快,愤怒、失望情绪,像海涛般拍击胸口,而后,当她冰冷着容颜,将那句威吓话语说出,自己脑里便“轰”地声,失去理智,在狂怒中出手,掌便击出去。
要不是在力道迸发前刻急忙收劲,那就不只是把人打飞出去,而是真会伤她性命。自己控制力为何如此差劲?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嗯……”
昏迷中泉樱,好像哼几声,兰斯洛没去理会,只是将手掌贴放在她脸蛋上,缓缓运劲。即使是强天位高手也无法对魔法无师自通,回复咒文他用不出来,白起大舅子逆运乙太不灭体本事,他既不会,也不可能用在这臭蜥蜴女身上。
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六月日本京都
“真是乱七八糟混帐东西,偏偏就是需要他时候找不到人,这浑蛋雪特人,难道要在这里呆上晚吗?”
为要照料伤者,兰斯洛坐在床边,百般无聊,不由得皱起眉头。
屋子已经修好。虽然说不上完好如初,起码遮风避雨不成问题,外观上也看不太出曾经受过重大破损。修屋子当然不是兰斯洛,天位高手破坏能力虽强,修东西本事却是大大差劲,只得急召人手支援,白家工兵部队天下驰名,修间小小木屋,这自然不是什问题。
只不过,当屋子修好,人去楼空,兰斯洛烦恼也随之出现。
不过,拜在打工大夫华扁鹊门下有雪之赐,此次东来日本时,带不少疗伤妙药,现下在泉樱身上派到用场,兰斯洛帮她敷上药膏后,便潜运内力,缓缓揉按,帮着药力加速行开。
而看着那张淤肿脸蛋,兰斯洛有些好笑,自己失常纵有千般理由,也绝不会是因为被女色所迷。看这副肿成猪头丑样子,难道自己会放着家里美人儿不爱,去和这
有雪发顿脾气后,就跑得没踪没影,多半是找白澜雄喝酒去。这蜥蜴女被自己掌打晕,犹自未醒,结果反而弄到自己不好出去,屋子里酒又喝光,这下子真是麻烦。
把她丢下,不是什问题,但是考虑到她此刻昏迷不醒,若是随便丢下她,个人在屋内,说不定就有什变化发生,要是落在别人手里,此事势必让自己大大头痛。说来也是好笑,如果不是因为封住她武功,现在也就没那多顾虑,但若就此解除封印,自己却又不愿,只能说是自寻烦恼。
夕阳淡淡地自窗口照进来,凄红伴紫,为屋内添上层瑰丽颜色。洒在昏迷中泉樱身上,分外显得纤影苗条,肌肤柔嫩,不过大前提是别去看那张脸。
兰斯洛那下出手着实不轻,虽然说出手刹那,理智抑制大半力道,不至于取人性命,但是打在这个娇怯小女人身上,仍是很重击,连颅骨都出现裂痕。
尽管没有对有雪明说,但是兰斯洛心头确实有悔意,也不能理解为何自己要出这样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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