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门多数弟子都是按孔子正统教导读书,适应不子贡倡导这个转变,这就
时中原列国来说,已经是最遥远南方世界。当吴军行进到会稽山时,发生山崩,出现些巨大骨头,根就可以装辆车。现在看来应该是恐龙化石。但当时人不理解,都很惊奇。
吴国到鲁国使者带来这个新闻。他向孔子请教这是什骨头。
孔子解释说:这是古代山神,叫防风氏。当年大禹在会稽山召集诸神,防风氏迟到,被大禹杀死,埋在当地。防风氏部族人很高,都在三丈左右。这骨头应该就是防风氏。孔子还说,最小人族,身高三尺(那时三尺不到今天七十厘米),最高人是他们十倍,就是三丈高防风氏。15
其实在吴王夫差之前,吴国和中原联系很少,而且42岁孔子还没当官,也没有接待吴国使者机会。反倒是孔子晚年时候,子贡担任外交*员,经常和吴国人打交道,才有可能听说这类故事,再把它解释权安到孔子身上。
还有两则孔子在陈国定居时传奇事件,可能也是子贡创作,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陪在孔子身边,他可以声称是自己亲眼所见。
第则:孔子晚年周游到陈国,只隼掉在陈国朝堂上,身上插着支尺多长短箭,箭头是石头做。陈国君臣向孔子请教。孔子说,这种箭,是遥远肃慎部落用,这隼应该是从那里飞来。当年周武王灭商之后,各遥远部落人都来进贡,肃慎部落进贡就是这种“楛矢”,周武王大女儿嫁到陈国,把那支楛矢当嫁妆带来。你们现在到库房查查,应该还能找到。陈国人到保存古物库房里翻翻,果然找出那支箭,和隼身上插模样。16
第二则:孔子再次到陈国第二年(鲁哀公三年)夏天,消息传来,说鲁国都城内发生大火。孔子猜测说:烧掉应该是桓公、僖公庙吧?后来证明果然是这两座。17因为按照周礼,国君只能有前三代人祖庙,更老要废掉(还有两个更古老远祖庙,永远不废)。到鲁哀公这代,桓公、僖公已经在三代之外,现在人没拆毁,天命也要把它们烧掉。
这两则神异故事,《论语》和《礼记》里面都没有。这些故事里,孔子已经具有关于神异世界知识,也有探究“怪力乱神”世界兴趣。这已经具有巫师职业特征,再往下就是呼风唤雨、未卜先知。
子贡这些神化孔子举措只取得有限成功,因为其他弟子很难配合。《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记载,孔子去世后,有若被安排充当孔子化身,要接受众弟子提问,表演孔子预言能力。新创故事情节是:孔子有预测天气能力,天没下雨时候,他会告诉学生出门带伞,然后果然下雨;个叫商瞿学生直没儿子,母亲想让他娶个小妾,但孔子说不用,他40岁以后会有五个儿子,后来果然应验。
按照剧情,应该先由其他弟子当众讲出这两则事迹,向有若(扮演孔子)提问。有若则给弟子们解释自己为何能够预言,并继续提供新预言。结果轮到有若开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该怎表演,其他弟子看实在不靠谱,也放弃这个扮演孔子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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