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5 / 6）

[3]由印度大麻提取树脂。

[4]原文为西班牙语，后文黑体字皆指原文为西班牙语，不再逐说明。

[5]摩洛哥种

阿拉伯语重复遍，女人回答说太晚。他说：“百法郎。”男人们低声交头接耳，百法郎听起来相当合理，而且应该颇有吸引力，但那个女人，那个丰满中年女舍管依然回答：“不。”波特加倍价钱。女人起身示意他跟上。她掀起屋后门帘，他跟着她穿过串漆黑小房间，终于走到星空下。她停下脚步，让他坐在地上等。她走进几步外座单独窝棚，他听到里面传出窸窣响动。黑暗中他感觉身旁似乎有什动物正在睡觉，粗重呼吸时时搅动着他周围空气。地上很冷，他开始发抖。透过墙上缝隙，他看到闪动火光。女人点支蜡烛，现在她正在拆开成束枝条。没过多久，他就听到女人扇火时枝条燃烧噼啪声响。

等到她终于捧着煤炉走出窝棚，公鸡发出第声啼鸣。她在前面引路，星星点点火花在她身后飘拂，他们走进刚才经过间黑屋子，女人放下煤炉开始烧水。房间里没有灯，只有燃烧木炭发出幽幽红光。他蹲在火炉前，张开十指烤火。茶泡好，她轻轻地推着他后退几步，直到他感觉自己碰到张垫子。他坐下来，垫子比地板暖和。她递给他个杯子。“Meziane,skhounb'zef.”她用嘶哑嗓音说道，幽暗光线下她直盯着他。他喝掉半杯茶，然后往杯子里加满威士忌。重复整套过程以后，他感觉好些。他略略放松下来，又喝杯。他担心自己快要出汗，于是他说：“巴拉卡[9]。”然后他们起回到吸烟室里。

看到他们俩，穆罕默德大笑起来。“你这是干吗去？”他边责问，边朝女人翻个白眼。现在波特有些昏昏欲睡，只想返回旅馆扑到床上。他摇摇头。“说呀，”穆罕默德继续追问，决心要拿他取笑，“就知道!前几天去迈萨德那个英国年轻人，他跟你样。他总爱装无辜。他假装那个女人是他母亲，他绝不会跟她亲近，却被抓个正着。”

波特时没回过神来，然后他跃而起，高声喊道：“什!”

“当然!打开十号房间门，看到他们俩躺在床上。纯天然。他说那是他母亲，你就信？”注意到波特难以置信表情，他又添油加醋地说，“你真该瞧瞧开门时看到景致。然后你就会明白他是个多无耻骗子!尽管那位女士年纪大，但这没有成为她阻碍。完全没有!也没阻碍那个男人。所以说，你刚才跟她干吗去，嗯？”他又大笑起来。

波特微笑着把钱付给女人，然后告诉穆罕默德：“你瞧，只付说好喝茶两百法郎。你看清楚吗？”

穆罕默德笑得更响。“花两百法郎喝茶!对这老茶来说真是太贵!希望你喝两杯，朋友。”

“晚安。”波特对所有人道别，然后离开房间走到街上。

[1]爱德华多·马列亚(EduardoMallea，1903—1982)，阿根廷作家和评论家。

[2]原文为法语，后文楷体字皆指原文为法语，不再逐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