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第次见面,也没说几句话,光是这点菜,就已经给种两人非常熟悉错觉。毕竟,这点菜方式、风格,跟成都朋友们没什两样啊。就连服务员问“有没有忌口?”俩也是异口同声:“没有忌口,什都吃。”然后相视笑,这
本书时,看看内容简介,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张编还说,觉得这个题材你来翻译比较合适。“嘿嘿”声心想,您直接说是吃货好啦。
《鱼翅与花椒》,无论是读原书还是翻译,始终都保持着种高昂兴奋情绪。作为把吃饭和做饭当成人生件大事人,几乎从头到尾都带着深切共鸣,边在电脑前敲字,边嗤笑着点头说“对对对”;边把那些描写美食英文变成中文,边吞着口水,然后起身去炒个菜、加个餐。(友情提示:深夜勿读此书,会变胖哦!)最感动,大概是其中从“文化冲击”到亲身体验后“文化认同”过程。扶霞啊,你哪还有个英国淑女样子呢!吃火锅最爱菜品是鸭肠、毛肚,没事就去小摊上“啃兔脑壳儿”,听到有回锅肉吃不管不顾地就去陌生人家。至于“非典”时期入湖南,烟花三月下扬州,寻“娃娃椒”到汉源……在们吃货界,你也该是数数二“急先锋”。
跟扶霞是加微信,翻译过程中会问她些问题,或拍下做菜给她看。她偶尔还问:“这个鱼香烘蛋是怎做?”也会说:“看着真好吃!”吃货本质比书中显露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圣诞节,们各自都做圣诞饼干。她用中式传统模具,做看着很像月饼饼干,形状都是鱼、莲花、寿桃……用个外国人配方,做酷似教堂花窗硬糖黄油饼(是,也爱烘焙)。图片先后发到彼此微信上,们大赞对方饼干颜值高、心思巧,完成次小小“中英友好邦交”。
书翻译到大概半,有天她在微信上跟说:“嘿,要来成都哦。”马上兴奋地盘算要带她去哪里撮个几顿,成都近几年有哪些“苍蝇馆子”她会感兴趣,又有哪些地方能安静地品尝佳肴、摆摆“龙门阵”。
遗憾是,计划最终没有成行。因为她有工作在身,停留时间也短,们只约顿饭。本想着精选家饭馆带她去,结果她发来微信,“中午们直接在XXX饭馆见吧。”家也没听说过饭馆,在成都条老街上。
到才发现,这个“新成都人”终究还是孤陋寡闻。这家并不起眼路边馆子在工作日中午也挤满人;门脸没那招摇,但店里墙上竟然挂个巨大招牌,真是内敛张扬、低调奢华。进去刚好遇到个小桌客人吃完抹嘴走人,赶紧占位子。
几分钟以后,扶霞来。个年轻姑娘上来招呼俩,涨红脸想说英语。扶霞张口是带着“伦敦腔”“川普”:“李老板儿在吗?”
小姑娘堆脸惊讶笑:“今天中午不在,出去。”
“哦,那们先点菜。”
对这家店期待值已经升高到百分,连忙看着旁桌吃内容点豆瓣鱼、烧白(扣肉)之类,扶霞赞许地说:“他们家这些菜都是经典。”接着又很熟络地问:“再来个素菜?空心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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