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科里亚说。他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回达尼罗手中。“但是不管怎说,这个军方人士叫别担心。军方夺走什,就会补偿什。他们付钱让这个瘸腿家伙去找性治疗师。”
“什是性治疗师?”
“也有此问。他说性治疗师是个让你操干医生。”
“就像在色情电影里?比方说,们得帮她量体温,而你老二是唯体温计?”
“不,就像那种会讲拉丁文医生。”
显然依然记得有天晚上大家喝得醉醺醺、达尼罗叫他穿上件从尸体上脱下来洋装。“贩奴是犯法。”他说。“是你同僚,可不能让你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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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问沃瓦,不晓得上校究竟有没有弄到他露天三温暖?”那天晚上躺在坑底时科里亚说。
“敢打赌们没有抵达营区当天、他们马上再派两个白痴运送卡车运尸袋,这会儿上校八成正在蒸发他屁股肥油。”
“你为什签合约当佣兵?”过几分钟,科里亚问。达尼罗冲着这个问题皱皱眉头。他反应倒也情有可原。你不会问起战前那段日子,除非你已经知道答案,而且答案当中最好包括喝酒闹事和不负责任夜情。
达尼罗脸难以置信,眼睛亮得好像超新星爆炸。“等等,等等,等等,你是说真正医生?你是说他可以操干个女齐瓦哥医生?”
“嗯,没错
“头次为不要坐牢。”达尼罗直截当地回答。“要在牢里待十年,要在这里待两年。头次那两年之后,老婆和结婚,搬进间非常小公寓。想要熬夜喝酒,她想要早起练习伸缩喇叭,但在间单人小套房里,你就是没办法两者兼顾,所以又签约。跟她说,这样来,们就有钱搬到个两房公寓,但说真,只想图个清静。不晓得为什觉得上战场可以如愿。套句老爸喜欢提醒话,向来不是游行队伍中那面最明亮三角旗。”达尼罗闭上眼睛,悄悄露出思念神情,抚平脸上皱纹。“告诉自己,只要她坚持在中午之前吹奏她喇叭,这些穿戴黄铜纽扣混账把什合约推到面前,就在上面签字。爱情就是这回事。”
“是吗?”
“老兄,绝对错不。”达尼罗解释。“有些夫妻必须相隔千千米,婚姻才会美满。但觉得不再是那种老公。在土坑里过活改变你对事情看法,你知道吧?意思是,你想想,以前最让不爽居然是被音乐吵醒?”达尼罗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但是如果回得家,切都会没事。们可以住在个放扫帚柜子里,伊尔库茨克交响乐团全体团员可以挤到里面练习,全都不在乎。好,说够。你呢?你为什签约当佣兵?”
“因为碰到个军方人士。”科里亚说。“他跟说他认识个家伙,这家伙踩到地雷,两只脚都被炸断,但是没关系,他喜欢坐着,他有栋不错小屋,而且他可以返乡。但他很快就发现女人不喜欢跟瘸子上床,而他唯天赋是跟女人胡搞。很悲哀吧?”
“跟希腊悲剧样悲哀。既然提到希腊,你直紧紧守着你妈妈照片。你确定你没有希腊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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