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迟,她说什都没用。
“说不定过去趟……”继续说,“……看看那个科里亚过世山坡。那是他生前最后个所在之处。要去那里。真会动身。要站在他最后站立地方,要看看他最后看到景象。”
“你干吗这做?”她又问次。
望向两个酸黄瓜罐。绝对不可能取回科里亚遗体。跟她说要
基洛夫格勒是个深受毒害、遭逢浩劫地狱冥界。“基洛夫格勒很适合养育小孩。”
“这话当真?”
“不会欺骗任何人”——除眼前这位之外——“如果必要话,你可以住进们博物馆。自从科里亚离家之后,那里就没人住。”
她轻蔑地哼气,声音大到怕她呛到。“你真贴心,但是,不,谢谢你。欧列格律师们尚未剥夺尊严,即使确定那是他们下个目标。”
“去趟特波洛夫画廊。”语带试探地说。“你跟格罗兹尼某些人买到那幅油画,是吧?试着打听出他们电话号码。”
不想工作,不想枯等,什都不想做,什都想要。“只想谈谈。”说。“正看着那幅札哈洛夫油画。已经把它架高,搁在爸妈骨灰罐之间。”
“你应该跟先生谈谈。嗯,这会儿应该说‘前夫’。他始终指望再聘个心理变态神经病为他效命。”
“离婚办好?”
“没错。”
“真令人遗憾。”
放着爸妈骨灰。相当阴郁,是吗?但是家庭团聚通常就是如此。二十八岁,当个孤儿嫌太老,但是当个卡卢金家族唯幸存成员又嫌太小。老天爷啊,大家说不定期望传宗接代。这多人对个几乎无所有人做出这多要求,简直是前所未闻。
妈妈骨灰罐后面挂着那张黑海明信片。多年以来,始终跟她说会把她骨灰撒在黑海。
这个局面令抓狂,决定打电话给葛莉娜。
“哪位?”她说。
“艾列克赛。”
“你干吗这做?”
“想跟他们聊聊那个科里亚送命地方。”
“张照片岂不是价值千言万语?你若从多少人抢着翻拍琳赛·萝涵胯下照片来判断,张照片价值可能更胜千言万语。更何况,之所以把那幅油画送给你,目在于让你看看他在哪里……嗯,你知道。”
“知道,只是……”忽然有所顿悟,好像受到当头棒喝。“想说不定过去趟。”
“别傻。”
“喔,那只是法律程序。在们心中,们多年之前就已住在不同时区。打算搬回基洛夫格勒。”
“你是说在你心中?”
“不,你这个白痴。是说坐飞机搬回去。”
“为什?”
“不然还能怎办?”她声音中泄漏出丝无奈。“让们扯白说,这些年来,已经没有人认真考虑请拍电影,现在又失去大众宠爱,如果《瞒天大谎》还有人盗拷,就算运气好。更何况觉得娜塔西雅最好在其他地方长大,基洛夫格勒还不坏,是吧?”
“谁?”
“艾列克赛·卡卢金。科里亚弟弟。”
“谁给你这个电话号码?”
“你自己给。”
她颓然叹气。“真是跟自己过不去。你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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