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田地和奴隶、发放和接受贷款、支付薪资以及建造水坝和开筑运河。
因为神不会死,也没有后代互相争夺遗产,于是就累积越来越多财富和权力。越来越多苏美尔人发现自己成神员工,拿着神贷款,耕作着神土地,也得向神缴纳什税。就像现在有人是谷歌公司员工,有人是微软公司员工;在古代乌鲁克,可能某个人是恩基神雇员,而他邻居则在伊南娜(Inanna)女神手下。恩基和伊南娜神庙刻画乌鲁克地平线,神标志也出现在建筑物、商品和衣服上。对苏美尔人而言,恩基和伊南娜再真实不过,就像们眼中谷歌和微软样真实。与先前石器时代鬼魂和神灵相比,苏美尔神已经是非常强大实体。
不用说,各种业务当然不会由神亲自动手,它们根本只是人类想象,也只会出现在想象之中。所有日常业务都交给神庙祭司(正如谷歌和微软也需要有血有肉人来管理其业务)。然而,随着神名下财产和权力越来越多,祭司开始无力应付。虽然祭司可能代表神威浩荡天空之神、无所不知大地女神,但自己毕竟还是血肉之躯,他们很难记住,究竟哪些是伊南娜女神庄园、果园和田地?伊南娜哪些员工已经领薪资?伊南娜哪些佃户还没支付佃租?这位女神对债务人又收多高利率?正是这主要原因,使得无论是在苏美尔还是在全球其他地方,即使农业g,m已经发生数千年,人类合作网络还是迟迟无法大幅扩张。可见,没有幅员辽阔王国,没有遍及四海贸易网络,也就没有全球信仰宗教。
障碍终于在大约5000年前被打破:苏美尔人发明文字与货币。这两者就像双胞胎,同时、同地由同父母产出,让人突破人类大脑数据处理限制。文字和货币让人类开始能够向成千上万人收税,从而组织起复杂官僚体系,建造出幅员辽阔王国。在苏美尔,这些王国都是由同为人类神职领袖来领导,以神名义统治管理。在邻近尼罗河谷则更进步,将神职领袖直接与神结合,创造出个活生生神——法老。
在古埃及人概念里,法老不只是神代理人,更是位真真正正神。整个埃及都属于这位神,所有人都必须服从他命令、缴纳他定下税款。在法老统治下埃及,就像苏美尔神庙情形,神并不会亲自管理他商业帝国。虽然有些法老铁腕统治,有些法老歌舞升平,但不论哪种情况,实际行政管理事务还是交给手下几千名能读会写行政*员来处理。正如其他人类样,法老有着生物身躯,也就有着生物需求、欲望和情绪。但这个“生物法老”根本无足轻重;真正统治尼罗河谷,是那个想象中法老,他存在于数百万古埃及人口口相传故事之中。
法老自己安坐于首都孟菲斯,在宫殿里吃着葡萄、与妻妾调情,而他手下*员则在整个王国四处奔波,从地中海沿岸至努比亚沙漠。这些*员计算出每个村庄必须上缴税款,记录在长长莎草纸滚动条上,再送到孟菲斯。如果孟菲斯下达项书面命令,要求为军队招募士兵或为工程征集工人,*员就会努力补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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