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有点儿口吃,所以从小就不觉得口吃有什奇怪。父亲是大学教授,上课和演讲时候貌似都不会口吃。但是在家时候他就会时不时地口吃,当平时像煞有介事、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地讲话美男子父亲突然口吃时候,不知为何就变得安心下来。电影中看英国上流阶层讲话方式,虽然听起来偶尔有点儿口吃,但那应该是装腔作势吧。觉得那是他们利用口吃来假装诚实种习惯。
虽然父亲说话口吃比不口吃时候听起来更有感情,但那可能只是说话不口吃人种错觉。心里对说话流利人有着种不信任感,这也是事实,是与自怀疑分不开。也是所谓“油嘴滑舌”人之。
但是连自己感情当中,都经常会口吃。这种口吃不是生理上,与生理上口吃不同,这种想法和感觉,没有体验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无法付诸语言这种潜意识里模糊感,忽来忽去,在这种来去过程中会咣当声与现实碰撞,逐渐地形成语言。
这样来,不口吃人与口吃人之间,并没有太大隔阂。如果们不是急躁地询问,而是心平气和地花时间倾听话,那口吃应该就不是什大问题。认为,在繁忙商务会话环境中成为障碍口吃问题,在人与人交流情感情境下,反而会起到积极作用。正是在这样忙碌急躁时代,不管是说话还是倾听,都需要更宽裕时间。
前些日子,参加日本口吃临床研究会(JapanStutteringProject)部分活动,确信没有必要对自己有关语言方面想法做什修正,但也相信这不会导致轻视口吃所带来痛苦与烦恼。
[《现在口吃》(StutteringNow),1988.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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