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告诉病人吗?”她事后阴险地问,就好像是个建筑
结果血压还是样高,因为第二次还是下夜班直接来看病。跟她保证会随时到自己所在医院门诊检查,身体切正常,可她不相信,必须要采取进步措施。她怀疑其实没错,根本就是在撒谎:从没到自己所在医院里看过病。她给预约24小时动态血压监测(2),但因为休假日子屈指可数,只好选择在出产前门诊时候戴监测仪,这样事实上(因为不用做手术)和理论上,心理压力都小很多。坐在门诊诊室里,跟来看病病人说需要给她们开点儿降压药,与此同时缠在胳膊上仪器骄傲地显示着,血压甚至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
可以预料,病人在回访时都对留下“搞笑”印象,但其中位评价尤其振聋发聩:“挺逗——还以为医生不会生病。”说得没错,而且觉得这句话背后隐含意思是:病人其实并不觉得医生也是人,所以在们犯错或者发脾气时候,他们会立刻向医院投诉;所以他们在晚上7点才被叫进门诊诊室时会气得想要把们脑袋咬下来,从没想过们也有家,这个时候也想在家里坐着。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没有病人愿意去想医生也会犯错或者误诊,不把医生当人看只是硬币另面罢。病人不会把医学想象为种也是通过学校学习掌握技能,也不愿把医生当作种吃奶孩子未来也能做出职业选择。
只在家待个小时,血压就恢复正常,万幸,动脉还能再挺阵儿。不过能把当压力用毫米汞柱方式量化,也挺有意思。
2010年8月9日,星期
今天,位病人给她孩子取和样名字。她因为臀位胎儿接受剖腹产,孩子顺利降生后说:“亚当是个不错名字。”夫妻俩欣然同意,那个瞬间职业荣誉感爆棚。
其实,每次接生完个孩子,都会顺口说句“亚当是个不错名字”,但这还是第次真有人接受提议——之前甚至没人考虑用亚当给孩子当中间名,以纪念为他们家庭做出贡献。今天,错误终于得到纠正,亚当军团第个成员在2号手术室里诞生。(但还不确定军团真成立后要做些什。也许去打击犯罪?或者让他们替值班?)
协助手术住院医生问共接生过多少个孩子,算算,说大概有1200个吧。他接着在手机上查通,告诉英国每降生1200个孩子,平均有9个会起名叫亚当。而很不幸地把这个数字削减到1/1200。
2010年8月15日,星期日
被位主治医生叫到产房——她费半天劲,始终没法儿用双叶产钳夹住婴儿脑袋。最近产房不时会出现产钳配送错误情况——消毒后,两个产钳左叶或者对不同型号产钳会被送过来。检查之后发现,左叶放置位置没错,就在婴儿头部侧,可右叶呢,居然夹在病人直肠上。
错误纠正后,婴儿很顺利地接生出来。(当然是接生——那个时候对这位主治医生已经完全丧失信心,甚至不会让她去接生首五行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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