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诺夫斯基先生,有什事能为你效劳吗?”
“是为您女儿来。”弗里诺夫斯基边解释边把那顶小帽从头上摘下来。
“索菲亚?”伯爵问。
“是,索菲亚。是红十月青年交响乐团团长。您女儿是位颇有天赋钢琴家,她引起们关注。事实上,今天晚上,很荣幸地目睹她表演,这也是这晚还要来登门造访原因。但非常荣幸地告诉您,们打算让她做们次席钢琴手。”
“莫斯科青年交响乐团!”伯爵惊呼起来,“太棒,你们乐团在什地方?”
屋里人面面相觑。
“谁都别出声。”伯爵说。他钻进衣柜,把身后书房门关上,然后打开通向卧室门,这回开门时候他比刚才小心多。见屋里没人,他才放下心来,于是赶紧关上衣柜门,顺手把索菲亚正在读屠格涅夫《父与子》拿起来,坐在桌前椅子里,往后仰,只靠椅子后两条腿支撑着。这时,果然响起敲门声。
“谁啊?”伯爵叫声。
“是,列普列夫斯基经理。”“主教”在外面答道。
伯爵让椅子两条前腿砰声落下来,过去开门,只见走廊里站着“主教”和位陌生人。
隔着三英尺远,这显然谈不上什隐私。所以,这个举动马上被证明是毫无意义,因为屋里其他四个人也朝同样方向移动同样距离。
“来是想告诉您,”瓦西里带着讳莫如深口吻说道,“酒店经理正在往您这儿来。”
这回轮到伯爵惊讶。
“往哪儿来?”
“往您这里来。哦,确切地说……是往那儿。”瓦西里指着伯爵卧室说。
“啊,不,很抱歉,刚才没说清楚,”弗里诺夫斯基解释说,“们红十月青年交响乐团不在莫斯科,而在斯大林格勒。”
伯爵闻言,先是感到片刻无所适从
“希望们没有打扰到您。”“主教”说。
“嗯,这个点有人上门拜访倒是不常见。”
“是,是,”“主教”满脸赔笑地说,“但是,请让把弗里诺夫斯基同志介绍给您。刚才他在大堂指名要见您,所以就自告奋勇把他领到这儿来,因为您房间……稍稍远点。”
“你考虑得真周到。”伯爵回答说。
刚才听瓦西里说弗里诺夫斯基同志个头很小,伯爵还以为礼宾服务员只是在措辞上追求新鲜感而已。可事实上,“小”这个字尚不足以直观描述弗里诺夫斯基同志身材。同这位来访者讲话时候,伯爵不得不压抑住那股蹲下身去强烈冲动。
“可到底是因为什呢?”
瓦西里解释说,方才他正在检查明晚预订位,无意中发现“主教”正在大堂里来回溜达。几分钟后,位身材瘦小、头戴长檐帽先生来到前台,指名要找伯爵。这时,“主教”走上前去,自介绍番,并说他已在那里等候多时。然后,他主动提出要亲自带领他到伯爵房间。
“这是什时候事?”
“他们进电梯,就顺着楼梯往这儿跑来。电梯里还有住215号房哈里曼先生和住426号房塔尔科夫家人。如果把电梯在二楼和四楼停顿时间算进去,想他们随时都可能到。”
“上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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