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地方们可以谈谈吗?”
“啊,有……当然……”
埃米尔提议立刻得到响应,大家致投票通过。
“可在们下去之前,”索菲亚红着脸说,“提议们先为个人干上杯:他就是守护神,父亲,朋友——亚历山大·罗斯托夫伯爵。因为他总是能看到们所有人最好那面。”
“说得好!说得好!”
“而且,您不用担心,爸爸,”索菲亚继续说,“不管来敲门是谁,都不会离开大都会酒店。”
屋里人齐欢呼起来,大家把杯里酒干,跌跌撞撞地从衣柜里钻过来,来到外面走廊上。伯爵把通向塔楼门打开,身体微微躬,示意其他人先行。正当伯爵想跟着前面人道下楼时,从走廊尽头阴影里走出位中年妇女,她肩上挎着背包,头发用条头巾扎着。虽然伯爵从未见过此人,但从她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出,她在这里等很久,而且有话要对他讲。
”
团长满脸无辜地看“主教”眼,然后转过身来,从伯爵手中把那封信轻轻收回去。“假如您女儿将来有兴趣来斯大林格勒加入们乐团话,”他说,“希望您能马上和联系。”
“谢谢,弗里诺夫斯基同志,”伯爵说,“您真是太热情。”
弗里诺夫斯基看看安娜,瞅瞅伯爵,又倒回去看两人眼,这才说道:“这晚上门打扰,给您带来不便,深表歉意。”说完,他把帽子戴在头上,转身朝塔楼那边走去。“主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把门轻轻关上之后,伯爵朝安娜转过身来。后者反常态地满脸严肃。
“安德烈,”伯爵冲着塔楼嚷声,“有东西忘在房间。你们先去,马上就到。”
等到楼梯间里最后声响逐渐隐去后,她才走上前来。她走到灯光下,伯爵才发现她长得如此美丽,种朴素美——对她,你绝不可能三心二意。
“是卡捷琳娜·利特维诺夫。”她面无笑意地对他说。
伯爵呆片刻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就是米什卡那位卡捷琳娜——来自基辅女诗人,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曾和米什卡起生活过。
“卡捷琳娜·利特维诺夫!真是太意外。今天这是碰上什好——”
“文化部部长亲自关注索菲亚,这是什时候事?”他问道。
“最晚是,”她答道,“明天下午。”
✮
如果说,伯爵书房里那几位在“主教”造访之前就有充分理由庆祝番话,那在“主教”离开之后,他们则更有理由这做。事实上,在伯爵开白兰地时候,安娜从那沓古典唱片中找到张爵士乐唱片,这是美国人理查德随手插在里面。她把唱片放到留声机里。在接下来时间里,白兰地痛痛快快地从瓶里倾泻出来,埃米尔蛋糕也被吃得点不剩,爵士乐唱片放遍又遍,每位男士都轮流与在场女士在镶着花木地板上跳起舞。
最后点白兰地也喝完。埃米尔此时兴奋得有点精神恍惚,他提议所有人到楼下去再喝轮,跳会儿舞,并捎上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让他也起庆祝庆祝。此刻,他应该还在广场餐厅乐队演奏台上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