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腮地只说两个字:“痒……”土豆还说,班上很多人都不喜欢他,觉得他笨、傻、土,不愿意和他交朋友。还记得曾经跟土豆有番长谈,告诉他每个小朋友都像森林树,各有各生长节奏,有高,有矮,有快,有慢,学得快同学不应该歧视学得慢,应该帮助他们。让他保证过,要绝对善待Q,不能有任何形式歧视、嘲笑、欺侮。事实上,在翻译过程中,也想到Q,也想到傻子。
“是向你保证过,而且也帮过他……但是也像杰克·威尔那样犯过错,而且……”杰克·威尔是班里唯善待奥吉男生,是他同桌兼好友,也是他每天上学动力以及让他可以躲开各种异样眼神和议论保护伞。与杰克·威尔相反是朱利安——同学们孤立奥吉,大多都是出于冷漠和无意,避而远之或者另眼相看——唯有他总是想方设法用恶毒话语和行为刺激奥吉,伤害奥吉,还试图联合别同学集体孤立奥吉。万圣节那天,奥吉阴差阳错地没有穿原计划化装服,无意中偷听到朱利安与杰克·威尔番对话。原来,杰克·威尔善待奥吉并不是出于真正友谊,而是校长图什曼安排,杰克·威尔甚至说,“如果长成他那个样子……觉得会z.sha。”奥吉受到严重打击,从此拒绝上学。
土豆犯什错呢?他告诉,Q患种叫鳞屑病皮肤病,经常抓痒,以至于全身皮肤粗糙,好像永远在掉皮屑——这也是他无法听课、无法完成作业原因。全班同学都不敢接触他,害怕被他传染,尽管老师向大家保证这并非传染性疾病,但每个人都生怕与他有肌肤接触。正如奥吉遭遇样,Q自然也成全班“千年奶酪”,没有人愿意跟他同桌、搭档打球、做游戏,没人愿意接触他沾过任何东西。轮到Q值日发作业本,所有同学都不接,有人拿到后马上移到窗台上晒太阳“消毒”,有人还干脆直接拂到地上去,土豆也样,好几次把作业扔到地上去。Q为向同学示好,每天午饭后主动帮同学收拾餐盘,他个子小,动作慢,经常来不及收,于是就有同学直接拿盘子摔他、打他……土豆虽然没有这做,但是也心安理得地等着Q帮他收拾盘子,这样情形持续到小学毕业。整整六年。
六年!说实话,太吃惊。直以来,自认为很解儿子,他在眼里像水晶球般单纯、透彻,没有丝毫杂质,没有任何秘密。然而他竟然在六年时间里心里憋件这黑暗事,这得有多大心理阴影。
见瞪着他,他委屈地说:“如果告诉你,你就会逼着跟Q做朋友,如果跟他做朋友,所有朋友都会不理,不仅不理,还会欺负,如果有人欺负,你就会跑到学校里保护……这太丢脸……”
“呃……”心理阴影更大。
四
Q事情,没有责怪土豆。方面,他们已经快毕业三年,分散在各中学,Q去向不明,要道歉话,连人都找不到——即便找到他,这个歉又该从何道起?另方面,土豆意识到自己错误,已经自责不已,知错就改,永远都不嫌迟。
故事继续向前发展。不得不说,《奇迹男孩》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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