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蹊跷吗?”
库尔坦夫人点点头,确实,这件事很奇怪,甚至有些可疑……然而,她看起来好像还没被完全说服……
安托万丢下他母亲,加入到学校小伙伴行列中。所有人都穿上他们最好衣服,来履行弥撒这个苦差事。艾米丽穿条像是在窗帘布上裁剪下来花裙子,头发比往常卷得更厉害,颜色也更金灿灿,更加活力十足,她美得简直不可思议。在场所有男孩都被她吸引,不约而同地对谈话丧失兴趣。她父母走在人群中,比谁都要骄傲。每次做弥撒他们都不会缺席,艾米丽也从很小时候,就开始忍受天主教启蒙课程。穆绍特夫人可以在天当中光顾教堂三次,而她丈夫,也是唱诗班里唯男人。他声如洪钟,唱圣歌时候格外卖力,声音大得几乎可以盖过唱诗班所有女人,像是要以此来表明他忠心。艾米丽呢,她本人不相信上帝,但是她对她母亲太过依恋,就算她母亲让她去做尼姑,她也不会说出半个不字。
安托万来到小伙伴中间时,大家都陷入长时间沉默。提奥故意看着自己脚,身上散发出阵香烟味道。他嘴唇肿着,红得有些发乌,上嘴唇上结着块痂,并时不时地向安托万投来积怨在心恶意眼神。不过他心里十分清楚,现在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弗兰肯斯坦突然被捕这件事情上,没人关心他跟安托万之间纠纷。而且,他马上就被凯文质问:
“喏!你看,被抓人不是盖诺先生,你根本就是在胡说!”
五分钟,那个熟肉铺老板点儿没占上风……”
库尔坦夫人问道:
“可是,他到底做什?为什要抓他?”
好像是让他提供不在案发现场证据。有人听说他卡车在案发当天曾经在博瓦尔镇附近出现过,就停在树林边上。
这时,有人又问道:“那他那段时间去干什,这个畜生?”
提奥有很多缺点,不容置疑个性也算个。从这点上来说,他像极他父亲,这就像他们韦泽家认证商标样,认个准。在这种情形下,他肯定得要为自己扳回城。
“才不是呢!”他反驳道,“他们先是抓盖诺,然后又放他。但是可以跟你打包票,他们亲眼看到,盖诺是个同性恋,这是毋庸置疑。真是个奇怪家伙……”
“那
“光凭这个,也说明不什呀!”库尔坦夫人说,“天地良心,可不是要为他辩护,可要是开个车随处晃晃就被指控绑架小孩,那……”
“不光是这个!”安东纳提夫人喝道。
她说话声音如此刺耳,那些话个字个字地从她嘴里吐出来,就好像每个字都是最后个。这使得她发言字字分明,不容置疑,好几个人都为之震。她插言惊动大家,所有人都把脸转向她。
“主要是这个科瓦尔斯基(反正从来不踏足他家,可别沾晦气……),他也说不出来小孩失踪时候,自己干什!有人看到他车,可是他呢,却想不起来自己干什好事……”
她说话时自带权威,以至于没有人去质疑她从哪里得来这些消息,更何况在博瓦尔镇,她总是消息最灵通人。于是,她可以用种主意已定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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