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可以兼差当保洁阿姨。”
奈德点根红色万宝路香烟。
“看起来们好运真来,”帕姆补充道。
奈德跟帕姆心意相通。他叫帕姆不用再抄出租广告电话。“放心吧,帕姆,们有地方住。”
那天晚上,特拉维斯跟奈德还有帕姆说,他们不能再待下去。于是两人住进家便宜汽车旅馆。他们坐在床边条因为洗过太多次而粗糙刮人棉被上,帕姆缓慢呼吸,和肚中宝宝说话。“再忍耐下,等们把租约签好你就可以出来,再忍耐下。”但急着要来到世上宝宝显然没把话听进去。帕姆羊水破,同样在汽车旅馆留宿名女士好心载着帕姆、奈德还有克里斯廷去医院。新生儿重约3500克,奈德觉得以女孩儿来说好像还蛮“沉”。“看吧,谁说抽烟会让婴儿体重不足。”奈德露出笑容。按照医嘱,他们家三口在医院待两晚,但还是得付只放行李汽车旅馆费。
个提示,n开头,r结尾[3]……答案是邻居(neighbor)!”10
奈德笑得很开心,而帕姆只能勉强挤出笑容配合。她有时候会为此给奈德脸色看,尤其她不喜欢奈德在布利斯跟珊卓拉面前这讲话,也不喜欢他当着她们面说黑色鬈发丑。但帕姆并不觉得奈德有说错什事情,她确实不想要有黑人邻居。“宁可住汽车旅馆,也不住贫民窟,”她说,“拖车营里至少大家都是白人,他们是白人垃圾,但再怎垃圾,也还是白人。”在她眼里,贫民窟人种并没有什区别,贫民窟就是个大“黑村”。
房东来,是位戴大皮带扣银发男士,他招呼帕姆跟奈德进公寓。公寓里头美极:抛光木质地板、崭新窗户、刚刷不久油漆,还有很大卧室。帕姆望出后窗,白人小孩在打理得井井有条后院玩耍。房东甚至说愿意“附送些电器”。
奈德跟帕姆在这位“皮带扣伯”耍冷幽默时候刻意放声大笑、溜须拍马。“看你这里好像需要些混凝土工程,”奈德说,“来弄话品质保证,而且收费合理。”帕姆也掺和进去,帮腔说他要是需要找个打扫阿姨,只要等她两周恢复身体后就可以。
要填申请表,奈德又换套战术。“这是什,要填信用资料吗?”他问道。
宝宝出生后过四天,“皮带扣伯”来电说,他们申请已经通过。帕姆“名下”有两次被驱逐记录、有重罪前科,而且还在领救济金。奈德有通缉令在身,提不出稳定收入来源,长长前科里有三次被驱逐记录,还不只次因为d品被判重罪,也曾因危险驾驶和携带枪械被判过好几回轻罪。他们有五个女儿。但这样他们是白人。
帕姆原本比较偏爱帕克大道那间公寓,房子虽然比较小,
“你那边就留空白好,”房东回应。
“要是们没有在附近银行开户怎办?们刚从格林湾搬过来。”
“好吧,那就空着。”
挥别“皮带扣伯”后,帕姆转头对奈德说,“这带烂归烂,但房子至少是好。们住或许是贫民窟,但绝对是升级版贫民窟。”
“搞不好可以顺便接些混凝土工程生意呢,”奈德畅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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