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鸿跨坐在枝干上,枝叶随着他们动作簌簌摇动。谢燕鸿生怕掉下去,用手死死扶着树枝,脚在半空中晃晃。长宁却如履平地,依旧稳稳蹲坐在他身后。身后有人靠着,谢燕鸿觉得安全不少。见长宁并未躲避,他也放松下来,往后挨在长宁身上。
长宁低头看眼,望见谢燕鸿耳垂上耳洞,目光触即离。
放眼望去,越过已经宵禁街巷坊市,灯火通明就是他们刚刚离开宫城。
已近七夕,星汉灿烂,银河如带,蜿蜒于浩瀚无垠夜空之上,牛郎、织女星隔河相望,闪烁星辉宛如情人目光,脉脉含情。
作者有话说:
”
长宁抬手揉揉太阳穴,说:“没事,头疼而已。”
他说得轻巧,仿佛这样头疼是再寻常不过事情,吓得谢燕鸿更加心惊,小心地问道:“是宿醉那样疼?你时常这样头疼?”
“不是醉酒,”长宁摇摇头头,想想又道,“以前疼过,但没有这次这样疼。”
看来是顽疾,谢燕鸿琢磨着,京里多是杏林圣手,实在不行,偷偷托颜澄情,请好太医来也不是难事。想到颜澄,谢燕鸿才突然想起他和颜澄吵架,觉得自己仿佛也要头疼起来,烦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小学生吵架现场
夏夜有凉风,窗户开着,谢燕鸿透过窗洞往外看,发现长宁也没睡。
他推开门到院子去,才发现长宁竟然在树上。
那样高壮梨树,开花时密密匝匝,堆云砌雪似,他居然也爬得上去,蹲坐在最粗那根枝干上,目光越过院墙,极目远眺。
“在看什?”谢燕鸿扬声问道。
长宁也不答,看得出神。谢燕鸿来劲,也要爬,狗熊抱树似,费劲吧啦吊在树干上,上不去。长宁见他这样,俯身伸手给他,借着他力,谢燕鸿也成功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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