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或带有道德说教意义图画故事。相比而言,那些画在画卷、扇面和图册上作品可以随身携带,或是大部分时间卷起来放在盒子里保存。这些作品并不经常拿出来展示,因此,它们观众是谁这个问题就更复杂。
如果幅画作缺少有帮助题跋,们推断它观众和意义,就侧重于艺术本身,而非科学推理。不少学者对宋朝名画《清明上河图》主体、目标观众和传达信息进行激烈争论,有些学者认为它是徽宗朝作品,但其实也很可能是别时期。[62]在看来,并非所有画作都有政治含义,它们也许只是表明某种显而易见信息,即宫廷能够吸引并培养出创作优秀作品画师。没有题字山水画、鸟兽画能够表明徽宗高雅品位和艺术修养,而不带具体含义。这种观点当然也同样适用于宫廷制作很多艺术品,如纺织品、瓷器、玉雕和珠宝首饰。这些物品并没有涉及宫廷政治问题,只是在为宫廷增光添彩。
在带有政治含义绘画中,有必要区分那些纯粹为逢迎统治者作品,以及作为某种宣传形式去影响更广泛受众作品。中国宫廷与世界上其他地方所有宫廷样,都是将阿谀奉承上升为种高级艺术地方。很多人认为是政治宣传形式宫廷绘画,觉得最好将其视为对统治者赞颂。这就涉及在理解作品表达主体上转变,从将皇帝视为主体,希望通过绘画向广泛观众传达皇帝意图,并使大家信服他功绩,转变为将皇帝视为目标观众,而绘画主体则是画家本人,或是告诉画家如何作画某个人,例如位高权重*员、宦官总管或某位宫廷女性。这也是他们用来奉承皇帝策略之,不仅通过文章,还以利用绘画等形式。
在此,要着重介绍五幅绘画作品,比较确定是创作于徽宗时期,包括幅人物画、两幅花鸟画和两幅山水画,以此证明徽宗在提升宫廷画家作品方面取得成功,并探索其中含义、主体和目。徽宗利用宫廷资源,以及自己在绘画领域天赋和兴趣,将宫廷绘画带到个新高度。同时,徽宗时期宫廷绘画也风格各异,有绘画带有明确政治意味,般通过题跋来明确表达,至于其他作品,认为只是为表现徽宗在艺术方面造诣和精致,并没有什狭义上政治含义。尽管有不少绘画被送人,但更多作品则留在宫里,只有少数人见过。
用绘画拍皇帝马屁个适合例子就是《文会图》(彩图三、四),这幅画被认为是由徽宗宫内位或多位画师创作,徽宗和蔡京都在上面留下题跋。[63]这幅画让人想起宋朝宫廷另外几幅画,每幅都有贯穿围栏,可看出画中场景应是宫殿庭院。[64]画重点是张很大宴会桌,上面摆放着精致茶杯、盘子、碗、花和食物。八位身着文人服饰人环桌而坐,旁边有仆人服侍,还有两位文人在附近交谈。靠近观看者侧,有几个僮仆正在准备茶品。尽管这幅《文会图》严重损坏,但绘画技法还是颇为明显。树上叶子都是片片画出来,并用比较粗线条勾勒出树干粗糙质感。人物画得非常精致,从几个不同角度观察,细致入微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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