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义都不应当受到干涉。根据部佛教史籍记载,反对这些措施*员受到严惩,而提出反对和尚则被赶出寺庙。[73]
徽宗并非唯个支持林灵素人。陆游著作中写道,“士大夫无耻者,日萃其门”。林灵素传记中记载,他与道教天师张继先关系很好,有时候还会与刘栋和王文卿合作。[74]然而,显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对神霄派痴迷或者受林灵素讲道影响。尽管在1118年有八百名高官愿意接受神霄符箓,但其他人还是持抵制态度。林灵素提出为神霄乐建立新音律,并修建座高达150尺(高度为郊坛两倍)神坛进行祭天,刘栋都极力反对。[75]
1119年为消除佛教异域元素而颁布政策引起大量不满。据部佛教著作记载,蔡京曾多次试图说服徽宗,这些措施有些过分。例如,他有次提到,“天下佛像非诸僧自为之,皆子为其父,臣为其君,以祈福报恩耳”。他认为,干涉这些做法可能会引起政治上动荡。[76]此外,有位在僧录司担任重要职务僧人上疏,将徽宗行为与前朝反佛措施进行类比。他指出,之前采取这些措施统治者通常都没有好下场,他们政策也总是被后继者逆转。他还提出,宋朝开国皇帝太祖和太宗都支持大规模翻译佛经。他直言不讳地说:“陛下不思太武见弑于阉人之手乎,周武为铁狱之囚乎,唐武受夺寿去位之报乎?此皆前鉴可观者。陛下何为蹈恶君之祸,而违祖宗之法乎?”根据佛教史料记载,这份奏疏让徽宗勃然大怒,将上疏人贬斥出京。[77]
佛教支持者私下流传着些嘲笑神霄派文章,甚至徽宗以前宰臣张商英也写篇文章来维护佛教。老百姓怨声载道,因为有些专横跋扈道士和过分热情*员将百姓强行赶出家园,腾出地方修建神霄宫。同时,不少道士也对林灵素政治权力不满。林灵素在诽谤徽宗感兴趣其他道士时从来不留情面,例如对王仔昔和王寀。蔡絛曾提到,李得柔之所以从京城被流放外地,就是因为取笑过神霄派。[78]
徽宗身边些人也日益厌恶林灵素,据说童贯就受不他。太子赵桓当时不到二十岁,表现得最为直接,他称林灵素是骗子,用纸鹤这些伎俩来迷惑徽宗。史料记载,有次,太子安排十二名番僧和五台山两名僧人同林灵素比赛,想要揭露林灵素浅薄。[79]
林灵素可以有效地施展雷法,这是徽宗支持他个关键原因,雷法有时也会失败。据记载,林灵素未能成功地施法结束次旱灾,直到后来得到王文卿帮助。此外,在1119年,他也未能遏制场威胁到开封大洪灾。据说,当时他带领徒弟们在城墙上举行步虚仪式,但没有效果。根据佛教史料记载,林灵素接连几天施法,试图阻止洪水到来,都未能成功,最后不得不从愤怒人群中逃走。[80]
1119年十月,林灵素匆匆收拾行李离开京师,返回家乡温州。根据部佛教著作记载,他在途中被处死,但别史料大都说他是在返家年后去世。1120年正月,设立不到两年道箓院被废除。1120年九月,佛教寺庙、神祇和僧人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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