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洛对威廉森这种轻松自信印象很深,他想,那天没准就是威廉森让阿琳·高夫和芭芭拉起去保险公司。这种策划安排有点儿吓人,像是为干扰布拉洛性爱阴谋;不过,午饭时威廉森直在说聚在他家里男人和女人多有趣,有时还会裸体聚会,布拉洛感到越来越好奇,违背自己意志受引诱。
午餐结束时,威廉森说希望布拉洛到他家里做客,见见他朋友。布拉洛说他很愿意。
“那好,”威廉森说,“明天晚上8点见。”
事情进展得这快,让布拉洛惊慌不已,他也害怕被卷入威廉森情色世界,可他掩饰住心里不安,说会准时到。
应,说什话,也不知道威廉森要求他与芭芭拉保持关系背后动机为何。
服务生拿来酒,给布拉洛几秒钟说话前思考时间。现在他当然不想说错话,可这刻他完全找不到合理解释。进餐厅时候,他以为会被心存报复丈夫威胁勒索;相反,威廉森夸奖他,还鼓励他继续与自己妻子睡觉。在这种古怪情形里,布拉洛不确定自己究竟想做什;但这会儿他更不想冒险得罪这个不寻常男人,要是激怒他,可能会遭到报复。
服务生走后,布拉洛很快拿定主意,现在应该跟着威廉森思路走,避免切争论和分歧,必要话还得恭维他。布拉洛内心确感到欣喜,因为他工作和婚姻都保住,至少目前是这样;他怀着庆幸心情举起酒杯,感谢威廉森好意,表达对他自由婚姻羡慕之情。
“你和芭芭拉能走到这步,真很妙。”布拉洛开始说道。
“没错,”威廉森同意说,“不过们还想走很多步。”
布拉洛点点头,说自己已经从芭芭拉那里听到威廉森理念,婚姻不应当鼓励占有欲,理想夫妻应该可以与他人维持性关系而没有负罪感和嫉妒心等。
威廉森接受布拉洛总结,不过说这理念还要复杂和有野心。威廉森说,有组人会定期到他家里聚会,探讨、寻求在婚姻中得到更大满足感方式。美国人婚姻出问题,他说,传统性别角色需要重新定义,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学家专业方法太过冷漠,而个人又还没准备好,无法处理这个问题。
不过威廉森说,他小组取得相当大进展,因为成员都很愿意拿自己做“激发他人改变道具”。小组成员大多是普通中产阶级,在当地有像样工作,也有稳定社交地位,但他们意识到,自己身上和自己周围存在某些限制和缺陷,因此想要改进。威廉森还提到,小组里有个布拉洛已经开始感兴趣女人,阿琳·高夫。
“是,”布拉洛说,听到她也与此有关十分惊讶,“但这有点太复杂,想冷静下。”
“请随意。”威廉森轻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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