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卡罗尔当床伴选择题,也可能没得选,只能旁观丈夫拥抱着卡罗尔,证明他平时常说观点:朋友间完整、公开性不会干扰婚姻深层意义。
夜幕降临,他们来到阿罗黑德湖。芭芭拉看到房子里有两间分开卧室,松口气。行李还没收拾好,约翰就说要赶在餐厅关门前去吃晚饭。三人喝几杯酒,吃过可口晚饭,轻松愉快地聊会儿天,芭芭拉觉得放松些;但吃过饭、回到住处,她看到卡罗尔和约翰把行李放在间房里,开始轻松地脱衣服。
芭芭拉留在起居室,惊呆,沉默着,徒劳地等着有人向她解释。她太骄傲,绝不开口说自己不舒服,又太震惊,连想法都理不清,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卧室敞开门。她听到他们把衣服挂进衣柜里,轻声交谈。门是敞开,约翰无疑在说随时欢迎她加入,可他也不来哄她进去,怎做完全看她自己。
这是个迷惑、艰难、让人害怕时刻,从结婚起约翰就直对她讲开放性关系好处,可芭芭拉此时不确定感丝毫没有减轻;同意约翰说理论是回事,现在和刚认识女人把这理论付诸实践可大不样。芭芭拉犹豫得越久,越感到自己不能、不愿意走近那扇门。
她感到麻木、眩晕,用尽最后点力气站起来,走进另间卧室。她关上门。这会儿已经过午夜,她又累又冷。她想起行李箱还在起居室里,可不想去拿。她慢慢脱掉衣服,搭在椅背上,爬上床,想要睡觉;可是含着泪,听着那两人做爱声音,到天亮也没睡。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候,丈夫用轻轻触碰和温柔吻叫醒她。卡罗尔在他身后微笑着,端着早餐盘,很快,两人都在床边坐下,抚摸着芭芭拉,安慰她,好像她是大病初愈小女孩样。芭芭拉觉得既奇特,又尴尬。约翰说爱她、需要她;芭芭拉勉强笑笑,没有回答。他提议吃过早饭起去湖上游泳、滑水,可芭芭拉说想在床上多待会儿,让他们先走,之后再会合。
下午,她在木屋里待阵,又出门在阳光和新鲜空气里散很久步,恢复冷静。她并不生卡罗尔和约翰气,不过这个周末确实开启她婚姻新阶段;奇怪是,她没有惊慌和受威胁感觉,反而觉得更满意,更自由。对性爱和身体快感,丈夫帮她去除某些不可名状恐惧和浪漫幻想,也把快感和婚姻之爱意义区别开来。她丈夫昨夜和另个女人有性关系,芭芭拉从震惊中恢复之后,觉得也没什大不;而且今天早上约翰当着卡罗尔面说他爱她,芭芭拉相信他,因为事到如今,没有撒谎必要。他们关系变得更加坦诚开放,不仅扩展他世界,也让她见识到更多。她知道现在可以随自己愿与自己喜欢人在起,不必担心他有敌意。她觉得他应该没有。他厌恶私下偷情、无意义占有欲和嫉妒心,昨晚,他就激烈反抗几百年来财产与欺骗古老传统。她承认,感到震惊同时也感到刺激。她与个不同寻常男人结婚,这个人神秘、有趣、无法预测、性格沉静;他说爱她,需要她。
她散过步,平静许多,回到木屋里洗澡,换衣服;然后她就去餐吧找约翰和卡罗尔。约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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